“南红豆!”
时宴辞厉声大喊。
却也只能看着红豆狡黠一笑后一溜烟撤了。
这个女人,比狐狸还狡猾。
时宴辞恍神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体的不适将他思绪拉了回来,他才立刻采取急救措施。
先用纸擦掉嘴角的芥末。
再用桌上的柠檬水浸湿擦手的毛孔,第一时间清理掉那些芥末。
此刻他也顾不上洁癖不洁癖的了。
忙完这些后,他缓了口气,给司机打电话,“把车上那瓶药给我送上来,立刻!马上!”
“车上的药?”
时宴辞的司机坐在车里,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时总,车里备用的过敏药不是被你拿上去了吗?”
此刻,已经浑身发痒的时宴辞脾气到了临界点,他怒吼,“车里有一瓶常备的,放在后座中间。”
“我知道。”
司机看着空空如也的后座中间:
“但那瓶药时总不是让人取走了吗?”
被人取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时宴辞强压着火气,憋出一句。
司机隐隐感觉有些不妙,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
“就在刚刚。”
万一她真要嫁给你呢
刚刚?
“南红豆!”
时宴辞紧握拳头。
心想着下次再见,一定要你好看。
司机感觉他状况有异,急忙问,“时总,你没事吧?”
“有事!把我的装备带上来,另外,帮我联系南浔,让她来我家一趟,和以往一样,此事对外保密,尽快送我回去。”
时宴辞脖子上已经起了红疹。
该死!
他对芥末严重过敏这件事,国内几乎无人知晓。
并且他的保密工作做的很严,就连谢南浔都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这个南红豆是怎么知道的?
从天空之城离开后的红豆,手里拿着两瓶时宴辞常备的药。
她重重松了口气。
昨晚她在医院守着爷爷,趁着顾君撷没回来,想着要去找医生了解一下爷爷的病情。
于是就去了谢南洲的办公室。
但谢南洲刚好接了通电话,让她在办公室坐一会。
她也是无意中看到谢南洲的电脑里收到一张检查报告,是关于时宴辞的。
点开一看发现是时宴辞的过敏史,不过这张报告很快就被撤了回去。
时家。
时宴辞吃过药后,戴着口罩和墨镜坐在落地窗前,看着一旁的谢南浔,“学姐为什么跟我回国?”
“离家三十年,也该回来了。”
谢南浔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出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