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他这般表现,姬蘅等人在空中互相交换一个眼神。
下一秒,肖炎一手甩出玄重尺,闪身拦在了曾知秋面前。
“站住!今天不说清楚,我可是不会放你走的。”
他一幅恶人表情,比一般悬木棺材还要重上几分的玄重尺被他轻松的单手举起,横着抵上了曾知秋的下巴。
这样顿时让曾知秋不敢动弹,在心底暗骂。
果然是一群莽夫,这种东西也就只有他们这种人才用的惯!
“曾大人,我们只不过是想向您讨个答案,何必如此紧张?”
姬蘅抬脚走道曾知秋面前站定,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话,曾知秋却先恼怒起来。
“紧张?我为何紧张?分明是你们不守规矩,跑来扰我的清净,莫非我还不能有怒气了?!”
他说的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一个昨日被威胁的时候,只会瑟瑟发抖的怂包,今天却这般理直气壮的与人争论,这其中的蹊跷是一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肖炎,放开他吧。”
姬蘅眼底闪过一抹计量,开口到。
“可是师傅……”
“放了。”
姬蘅的语气不容置疑,虽然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过曾知秋,但是肖炎捏着玄重尺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看到面前的武器离开,曾知秋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你小子倒是挺嚣张,像这种性格在外面可是很容易吃亏的吧!”
他一边说一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袍:“好在你的师傅识时务,否则……”
他后面的话还是没能说完整,因为上一秒还在和他笑着说话的姬蘅,下一秒却已经出现在他身边,按着曾知秋的肩膀,反手就是一个背摔!
这一下只让曾知秋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追随者眩晕感而来的便是一股撕心裂肺的痛。
“嗷!”
姬蘅摔的那一下,虽然收着力气,但是也够曾知秋喝一壶,顿时让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发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怪叫。
院子里的下人被吓得惊呼起来,唐虎恶狠狠的转过头吼人:“喊什么喊?想替你们的主人挨打吗?”
此话一出,上一秒还在尖叫的众人纷纷低下了头,一个个都安静如鸡。
看他们老实了些,唐虎这才冷哼一声转过头。
“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你那些毒究竟有什么作用,凭这么一点滴列的手段,还骗不过我。”
姬蘅按着曾知秋肩膀的手不曾松开,他低下头在此人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这一回念你是初犯,说出你幕后主使,我还能饶你一命。”
曾知秋都脑袋因为这番疼痛,昏昏沉沉,这话却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顿时让他紧张起来。
“你,你说什么呢?我好像听不懂……嗷!”
知道他是在狡辩,姬蘅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硬生生的把曾知秋的骨头掰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