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迟听罢摆了摆手让人下去,眉头拧成一团。
死了一个曾知秋,姬蘅一行人又不知所终,眼看这大战在即,城主只觉得火烧眉毛,恼人得紧。
“此事,定然是姬蘅所为!”
忽然有一人高声道,这声音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也将越迟的视线拉了过去。
“张书诚,你说这话可有依据?”
提问之人也是门客之一,被叫出名字的青年书生转过头去,面露笃定开口:“自然,曾兄平日素来不与他人结仇,怎会突然落得如此下场?”
“因此,此事只可能是外人所为,如今的城主府中,确实只有姬蘅一行人不知底细,他们又是粗鄙武夫,若是哪一日发生口角也免不得对他人动拳脚。”
“偏巧那丫鬟说不日前见过姬蘅一行人擅自闯入院子,若非双方结仇又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如今曾兄出事,凶手不知所踪。那些不知底细的人,定是畏罪潜了!”
张书诚越说越激动,脸上的愤慨引起不少人的共鸣。
“是啊!这府上唯独他们不知底细,曾知秋不知何时,与他们产生口角,就落得这般下场,若是我们哪一日也无意招惹了他们……”
“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张兄……”
经过方才张书诚一番话后,一种门众门客皆是忧心忡忡。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若是姬蘅今日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对曾知秋动手,保不齐明日就是他们啊!
然而正在激烈讨论的众人却没有发现,在他们不远处,张书诚冷眼观察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姬蘅究竟动没动手,他并不关心。
如今的城主门客众多,自己往往被曾知秋压一头,如今这番话,他也只不过是想引起众怒,让城主知道有他这个人了,便能方便日后取代曾知秋!
张书诚想的很美满。
然而,城主并未如他所愿:“不,如今还未找出证据,这说法太过决断。”
听得这话,张书诚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又被他很快的掩藏着急劝道:“城主大人,我等对您向来是尊敬有加,便是那人粗鲁,想着他是您的贵客,诸位也多有忍让,可如今出了这样的祸端,若是拖延下去,难免人心惶惶啊!。”
他一脸真诚,仿佛全心是为城主着想,这时,身边却传来肖炎满含怒火的声音:“说的好像这人心惶惶和你这满嘴跑火车没关系一样!”
这声音引得众人齐齐转头,看见肖炎背着一个昏迷的少年,从墙头飞身而下。姬蘅等人紧随其后。
“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
发现张书诚还盯着自己,肖炎故意露出狠厉表情恐吓。
姬蘅不想在此地纠缠,他觉得唐虎的情况撑不了多久:“先回我们的院子”
听了这话,肖炎点点头。
他们转身欲走,越迟却急忙开口,喊住姬蘅。
“大师,你们为何一身血腥?可是夜间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话,姬蘅脚步一顿,转头将夜监狱见那黑影的事情粗略的说了一通,听得他说,当他准备救人时曾知秋被一刀切了脑袋,不少人都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
“唐虎追的急,那人趁我们分散时,将他打成重伤,如果情况危急,我等并不再此久留了。”
说完他便转身,越迟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然而站在一旁的张书诚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