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陈雪看见那边一男一女姿势胜利的交谈,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她抓着手中的帕子,心里酥酥麻麻,望见姬蘅就不由自主的想起王祭所说的婚约之事。
王祭口中的所谓婚约,其实是城主和父亲在两人幼年之时的酒后戏言,不曾有过任何文书信物作证。
但是后来一场动荡中,王祭的生父身死,群主联系他,便将他把名字记到自己座下,但是平日事务繁忙,疏于管教就让王祭变成了如今这个嚣张跋扈的性子。
他时不时的喜欢在自己面前拿婚姻说事,但是陈雪心里清楚,那根本只是他作为男子的自尊心与虚荣在作祟罢了!
王祭最喜欢的地方,还不是落江城的烟花柳巷之地?
不巧,她在望着姬蘅的时候,王祭却忽然转头看见了她。
原本王祭就因为姬蘅方才那番惊艳众人的手法,心头郁闷,如今又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婚约之人,正在望着其他男子,心中顿时一阵火起。
“雪儿,你在看什么?!”
他突然一声爆喝,就算爆发,就连隔着好几个座的的肖炎都被吓了一跳。
肖炎一脸古怪的望过去这人吃错药了?
然而此时王祭一点心思都翻不出去,就如同一只发怒的野兽一般,望着陈雪。
“我做什么,与你何干?”
陈雪在提出的惊吓过后,捏紧了帕子不为不惧的对望回去。
“王公子,莫要管的太宽了。”
以她的教养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已经被气得狠了!
然而王祭半点不觉得错怒极反笑:“我为什么不能管?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我二人之间有婚约的!”
“嘿,我的个暴脾气。”
这话可不仅仅是点了一个人的火,肖炎顿时想起了当年那个不要脸的人,即便不记得名字了,他还是对王祭这种人不耻!
“你好大脸啊!人家姑娘相貌教养身世通通一绝,哪一点值得插在你这坨牛粪上?”
此话一出,这时传出了好几个人忍俊不禁的笑声。
王祭的脸色顿时发青。
“你这个贱民懂什么?!我有婚约……”
他说这话的时候,姬蘅分明看见不远处陈雪柳眉微皱,满脸不情愿。
“既然如此,婚约的文书呢?”
姬蘅咚的一声,将酒樽磕在了案板上,沉闷的声音让王祭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或者双方之间交换了定情信物?”
这,这好像真没有。
王祭脸色有些难看,还是洗鸭子嘴硬道:“那种东西,我凭什么要给你看?”
然而听到姬蘅为自己出头,陈雪顿时半点面子都不给王祭留。
“没有!我与他之间从未有过文书,信物之类作为凭依,所谓婚姻也只是是家父多年之前与城主的一句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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