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能一招制服血豹,如今城主面前的大红人啊!
相起刚刚自己出言不逊,赵厮顿时流了一脸的冷汗。
他搓着手讪笑:“原来是这位大人啊!在此处相见当是缘分,哈哈……”
赵厮干笑两声,想起姬蘅放才所做,又低声警告。
“大人,虽然我等都知道您命中不凡,但是这毕竟是我们贵族多年以来的规矩,还望您通融一二。”
姬蘅不为所动。
“我是受城主之命前来管理,若有什么不满,你们只管告与城主便是。”
看他油盐不进,赵厮气结又不敢多说,只能狠狠的甩袖,咬碎了一口银牙。
“那就预祝大人一路顺畅了。”
赵厮愤然离开。
回赵家的路上百姓来来往往,因为大多认得赵佳旗帜,看见车队托着一个空荡荡的鱼篮回来,频频侧目,猜测原因。
“哎,你说今儿这个赵厮是怎么啦?那狼狈的样,活像是在泥巴地里滚了一圈。”
“这还用问吗?踢到铁板了呗!平常拿鼻孔看人,这不是遭了报应么?该!”
有人在赵家一行人背后恶声恶气地说着,往他们的方向吐口水。
“报应报应,这报应也太轻了!”
一个坐在茶棚子底下的中年男子唉声叹气,放在矮桌上的拳头握的铁紧。
“俺没用,让那个杀千刀的看中了我家闺女,这厮不要脸,让人帮我闺女抢了回去!”
说到这里,那男子捶胸顿足。
“那厮比我都大五岁啊!他是不是人!”
说着,一个身高八尺的汉子竟然掩面而泣。
他只恨这报应够多,不够抵他家闺女受的那些苦!
旁边有人轻声安慰,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骂的更狠了。
那中年男子渐渐平静下来,坐在马车上的赵厮却难得冷静了。
“一群贱民,嘴像茶渣子一样碎!”
他狠狠地磨着牙,忍得手背上青筋暴起,扯紧的缰绳在手心勒出一道红痕来!
赵厮恨不能派人把那些嘴碎的人通通抓起来,拔了舌头,让这群贱民知道知道,他们赵家绝不是这种人可以议论的!
然而,考虑到赵家体面,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当街发作,只在心里默默记下,等着来日报复。
一路回到赵家大院,赵厮顶着一张阴沉的问赵家太爷赵庄在哪。
下人是个年过半百的劳老婶子,听到这话支支吾吾的说在后院。
急于找人心里烦闷的赵厮没有察觉到下人的表情,皱着眉头摆手脚下生风的去了后院。
赵家的后院比前院要大上一倍,因为赵庄有些别样的兴趣,后院姨太无数,可以说这府上只要不是年老或者长的太丑的丫鬟,他基本是调戏了个遍,后院若是不大一些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
彼时院子里的一处假山旁边,身形娇小的丫鬟被赵庄拦住去路,正缩着脑袋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