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东西给他看一看,好让他死心。”
赵厮自然痛快地拿出了令牌,然而到了赵奴的时候,他却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动作。
“怎么?拿不出来?”
姬蘅微微挑眉,那边赵厮也接到了赵太爷不满的目光,催促起来。
然而,当他看到自家儿子目光躲闪,心底狠狠一震,总是明白了什么,无声的向赵庄望回去。
“拿不出直说便是,毕竟东西在我手上,莫非要他凭空变出一个?”
姬蘅说话间,确实拿出了一块被烧毁了大半的木牌。
这东西赵奴是日日带在身上的就算是烧毁了大半,也能一眼认出,想起昨夜间的事情,不由得瞳孔一缩!
赵庄颇觉心虚,却看那令牌面目全非,冷哼一声,矢口否认。
“那东西又不是日日带在身上,随便拿一块牌子就想忽悠?”
他说完便不管姬蘅的反应,喝了一声走,率先甩袖离开。
姬蘅默了收起令牌,颇有深意地看着两辆离去的马车,半晌转身离开了。
回了府中,赵庄却始终都沉着面色。
赵厮和赵奴小心翼翼跟在他背后。
三人方才到了后院赵庄忽而转身,指向一脸惊慌的少年。
“给我把他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周围立刻有人冲了出来,不顾少年的反抗,将他按在了后院的石凳上,不久后,带着苦痛意味的嚎啕之声便在后院四处回荡起来。
赵厮听着这声音,心里一揪一揪的疼。
将他就相信胆小的儿子派出去做事,本就就是有他的私心,但是没想到这事竟然弄巧成拙!
他虽然心狠,但也是虎毒不食子,扑通一声跪在赵庄面前,连连磕头求情道:“赵太爷,犬子无用,竟然让姬蘅一行人抓了把柄,但是此事尚有转机,还请太爷手下留情,这五十大板是会要了他的命啊!”
赵庄还在气头上,全因赵厮开始是信誓旦旦的保证,绝不会有任何纰漏,遭遇此事自然心生不快。
但赵厮毕竟说自己左膀右臂,他见惩罚也差不多了,便冷哼一声,让人停了手。
“既然如此,你们父子二人便好生想想法子,看看如何将这事圆过去吧!”
他说完便甩袖离开,不再搭理赵厮父子。
赵厮又磕了两个头,谢过赵太爷后,在那群打手手中接过赵奴的肩膀,搀扶自家儿子回去。
另一边,姬蘅和剑老凝视着桌上的木牌,若有所思。
剑老似乎是有些烦了,一把抓起了酒葫芦,正要捏开塞子,却又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愈发烦躁的将其放下,
他抓了抓脑袋,望向一旁,双手环胸,靠于泥墙上的姬蘅开口道:“我看这东西就是那小子的,你觉得如何?”
姬蘅微微抬了下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少年就差把做了亏心事写在脸上。”
这边是认了对那少年的怀疑。
“我觉得这事儿有八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