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长剑插入火堆里面,将木牌挑了出来。
这火盆被人倒了个个,周围顿时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赵庄只觉得有人将自己双手捆在背后,正慌乱之时,却又听到刚才那声音恶狠狠的威胁。
“别乱喊人,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他们来前,你的脑袋还能好好的在脖子上!”
感觉到了那阵寒气还抵着脖子,赵庄顿时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是谁重新点亮了煤油灯,赵庄渐渐看清了屋内的东西,自然也见到了面前两人的样子。
“竟然是你?!”
此时立于他面前的面露嘲讽的竟是姬蘅和剑老!
想起方才那倒刻意压制的陌生嗓音,赵庄顿时明白自己这次被他们二人戏耍了一番,顿时沉下了脸色。
“你们真是好胆量,无缘无故夜闯我赵府,怕不是想尝尝落江城的牢饭了?!”
剑老半点不惧。
若是落江城的牢房能困得住他,他还不如自己先挖个坑躺进去。
“都落到了我们手里,你还不老实一点?”
他早将长剑收入剑鞘中,此时可见是心情大好,抬起剑鞘在里赵庄脑门上敲了一下,拇指推开了叫葫芦的塞子,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赵庄被敲得眼冒金星,一下子没撑住,身子一歪趴上了地面。
他本就长得肥胖,捆住双手后这般姿势就让他动弹不得,加之她又穿的是一身翠绿暗纹褂子,这样一看,就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王八!
剑老一脸新奇的说了这话,姬蘅闻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赵庄。
后者恼羞成怒,一张肥脸瘪成了猪肝色,那表情像是是恨不得弹起来咬他们几口似的。
“啧啧,真吓人。”
剑老欣赏了一会儿赵庄王八一样的狼狈模样。
“这如今都已经证据确凿了,你还在这里假模假样的,有什么用呢?”
他说着两手一摊。
“还不如早些认罪服法,以免得夜夜担惊受怕,怕人抹了你的脖子,不得安生,对吧?”
说话间,还有所指的敲了敲剑柄。
姬蘅看赵庄抖了一抖,冷声开口道:“凡事皆有因果,你自然做了那么多愧于良心的事,不如早些弥补,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拿着一串佛珠假模假样。”
赵庄听罢,却不为所动。
许是冷静下来了,他也反唇相讥:“你拿回木牌也没有用,如今证据已毁,能奈我何?”
姬蘅握着被烧的俨然面目全非的令牌的手紧了一瞬。
赵庄见他不语,竟然得意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挪了一下身体,似乎是想坐起来。
然而他高估自己的体力,这一下动弹虽然没有让他如预想般起身,反而是挺了一下满肚肥肠。圆润的滚了半圈。
即便有些不合时宜,剑老也差点笑出声来。
这股笑意到了嘴边,变成了一声嘲讽。
“肥王八。”
赵庄从未被人这般骂过,当即就气得火气直冒,却也只能伸长脖子,咬牙切齿的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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