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钱玲还是如原来那般,乖乖的坐在床榻上,不曾挪动半分。
看见那桌上的东西只有小半被动过,这两人心里一震。
“怎的只吃这么一点?莫非是食物不合口味?”
钱玲低着头,面上露出忧色,做出心事重重的样子来。
“我……”
她欲言又止,一下子看得兄弟二人心疼起来,在她身边好一通劝慰,又把买来的东西堆到钱玲面前,讨她欢心。
钱玲和两人说着话,眼底却闪过一抹冷意。
没想到这两人这么快就接到了任务,她心底不由得兴奋起来。
姬蘅,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应付过龙刀和瀛双两人,大约是怕她不开心,瀛双主动去小厨房里烧了一大锅热水,然后把从黑市那里淘来的精油香膏之类通通撒了进去,一脸殷勤的让钱玲泡澡。
“这,这怎么好意思:…”
钱玲面上做出娇羞模样,看得瀛双,心里又是一阵痒痒。
“你以后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妻,别说是烧水,就是在一边伺候你沐浴更衣,那都是我们兄弟二人甘之如饴的!”
龙刀也在一边帮腔,然而钱玲欲据还迎,最后以还未结成亲之礼,将二人请了出去。
但是早有计划的二人哪愿意让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于是嘴上答应的好,却仗着钱玲目不能视,悄悄的在她褪下衣装后,无声的绕到了窗户那边,慢慢拉开了窗户纸,两颗脑袋一同挤在了窗户那边,直勾勾的盯着玉桶中曼妙的身姿!
钱玲暗自咬牙,却怕被两人看出异端,只能硬着头皮洗了个澡。
水汽氤氲之中,龙刀和瀛双差点就擦枪走火,于是看见钱玲从桶中出来了,几乎是饿狼扑食一般过去,一把将人抱住回到榻上拉了帘子。
第二日,钱玲腰酸背痛的醒来时,那两人早早的便骑上快马,一路去了洛江城。
屋内还留了些干净的水米,也有些吃食,枕头旁边还留了不少碎银子。
钱玲抬起痕迹斑驳的手,握住了枕头边的钱袋,眼底闪烁着恨意。
“姬蘅……最好祈祷自己能死在他们手里!”
她记得自己如今受这些苦都是拜姬蘅所赐,于是心里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屈辱通通都记在了他的帐上。
与此同时,洛江城内,姬蘅正握着毛笔专心致志地记录着参赛者的名字,忽然间鼻子一痒,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师傅,怎么了?”
龙天面露担忧的凑了上去,盯着姬蘅,眉头皱成一团。
“没什么。”
姬蘅捏了一下眉头。
“可能是周围的空气有些不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三大家族的事情在先,他在洛江城百姓们的眼中,声望一时间到了一种莫名的高度。
于是趁着姬蘅一时半刻不忙碌的时候,城主便托他今日在祭奠赛在报名处留守。
毕竟以往的祭奠赛都只有贵族子弟才能参加,今年却有姬蘅的原因,导致城主将赛事向外开放,只要有意之人,都能前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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