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孤白微笑,“也不无不可,但,有几个问题,我想问问兄台。”
依云上城一脸的不满,他拉着牡孤白的手,“不要问他!”
“放开你的手。”没想到白衣男子却低沉一声,抬眸看向依云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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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云上城眯起危险的紫眸,他放开牡孤白的手,然后将牡孤白往自己身后推,人却走上前站在白衣男子的面前。
“竖子,你可是嫌命长!”依云上城声音颇有几分阴森,右手已经集聚起一股强大的力量,周遭已经萦绕着黑色之气!
顿时,这酒楼里其他吃饭的客官全都跑了,掌柜捶胸顿足,“啊!客官!”
但是他又十分胆怯,躲在一边,苦苦哀求,“两位客官,不要打啊!打了,我这没法活儿啊!”
男子轻声笑了笑,看向那掌柜,“无妨,今晚这店里吃的,都算我的。我付账。”
瞬间那掌柜感动得涕泪横流。
牡孤白看着不对劲,赶紧拉着依云上城,“依云上城,别这样,好好说话!”
白衣男子听着牡孤白说出“依云上城”四个字的时候,他惊了惊,眼神盯着依云上城,“依云上城?”
依云上城眸色冰冷,“正是。”
白衣男子轻声笑,起身,拱手朝着依云上城行礼,“我并无恶意,也不想与你斗打。只是我见这位姑娘被你喝住,心生不快罢了!姑娘是要捧在手心上疼的,而不是大声叱喝的。”
牡孤白抿了一下红唇,抬眸看向依云上城,再看向白衣男子,“其实兄台误会了,他并不曾叱喝与我,只是……吃了陈醋罢了。”
还是她来治服这阴晴不定的依云疯子吧!
“……”依云上城瞬间尴尬在那,那周身的杀气瞬间消失。
他低眸看牡孤白,低声,“莫要乱说!孤不知醋为何物!”
牡孤白轻声笑,看向那白衣男子,拱手,“多有打扰,见谅。”她笑着拉着依云上城的手,又拿了那天字号的牌子钥匙,“掌柜的,待会儿送点吃的上来。”
“是。”掌柜的见着这危机解除,激动得都快跳楼!
白衣男子看着牡孤白和依云上城上楼之后,重新端起手中的酒杯来喝。
那个男人姓名为“依云上城”,还有时自称“孤”。
真的是祖训上所写的那个男人么?
掌柜看着一切都安静,他搓着手小心翼翼地到了白衣男子面前,“客官,其他桌的……加起来,一百三十四两七十八钱二十三纹。”
白衣男子怔愣了一下,他抬头看掌柜,透着几分难处,“能不能赊账?”
掌柜摇了摇头,朝着他伸手。
白衣男子抬手往楼上一指,惊呼大声喊,“哇!掌柜,有漂亮的姑娘下楼!”
掌柜听着一转头看过去,但楼梯那哪里有什么漂亮姑娘下楼?但,耳边有风……
掌柜回头,面前哪里有白衣男子的踪影?就连桌上的那壶酒都没了!
“哎呀!骗子!”掌柜痛心大哭。
……
“拉我上楼作甚?就应该狠狠教训那不男不女的妖孽!哼!”依云上城冷冷哼了一声,愤愤不平地坐在桌旁。
牡孤白笑着看他,坐到桌旁,与他面对面。
“还在生气?”她问道,好看的眸子笑着看他。
依云上城看着她那双明眸,嘴角弯弯一笑,他轻摇头。她这般笑着对他,他再生气的话,就是太不应该了。
“但,你怎么说要与他饮酒?”他细想一下之后,又立即板着脸看她。
其实,也就是希望别将他忽略,别对其他男人好,只对他一个人特别就够了。
牡孤白看着他,转了转明眸,动手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
“因为,我觉得那个人应该不是一个平淡的泛泛之辈。在你跟他推掷酒杯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他的手法?那分明是常年习武人的手法,他的手掌上有一些茧子,那是握剑造成的。”
“再者,能够与你内力抗衡的,又有多少个人呢?那个人,绝对不单单。”牡孤白正色,抬眸看依云上城。
依云上城怔了一下,自己当时还真没有注意,自己注意的话就不会让那个男人活着离开了!他可不想留下什么隐患!
“别打杀那个男人的主意,你看他并不想与你出手,说明这人有着他的顾虑。”牡孤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喝了一口。
“雪山是几个国家的国界交界处,不归属哪一个国家管,但百姓们能够在这里安居乐业,说明这背后的那个人有着别样的本事。”
“你说的是雪山之巅的千面狐?”依云上城不解,“刚刚我们不是谈论的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怎么扯到千面狐?”
不等她回答,依云上城又问,“莫非,你觉得千面狐麾下有许多人在暗中保护着这个小镇?”
“有可能。”牡孤白看向他的眼睛,“不然,千面狐的信、那个踢足鞠的小男孩又怎么解释?”
“狡猾的男人,待明日上山就知道个结果!”依云上城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