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母问。
姜慕诗招呼了保姆一声,“去把邀请函拿过来。”
保姆当即答了一声,转身离开。
姜慕诗收回眸光,看向江母,她继续道,“我要你们江家人全部给我保证以后你们任何人都不会在在把我和江铭川拉扯在一起,就算是聊天也不行,可以做到吗?”
打从她和江铭川退婚开始,他们江家人就总是喜欢以各种由头把江铭川的事捆绑在一起,一次接着一次。
就连他们的婚礼,江铭川和戚溪吵架了,他们还是喜欢把这个由头道德绑架在她身上。
好似所有的事都是她一个人的问题,
这种行为是真的让人作呕。
江母听闻,她蹙狭着双眸看着姜慕诗,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姜慕诗会这么蹬鼻子上脸,居然在她面前提出这种要求。
“怎么,做不到吗?”见江母迟迟没有回答,姜慕诗讽刺一笑,她慢悠悠地问了江母一句。
江母冷笑了一声,“和我们铭川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觉得耻辱吗?”
“是。”姜慕诗干脆地回了江母一句,“甚至可以说是丢脸。”
要是有可能的话,她不会喜欢上江铭川,更不会让自已和江家人绑在一起,最后害了她的大哥。
姜慕诗话落到此,江母忽然笑了,只是笑里带了几分讥讽,“姜慕诗,看来你是真的把自已当成黎家人了。”
只是这黎家人可以留她多久,可别等到她把孩子生下来,就把她一脚踢出了黎家。
“所以,江夫人可以办到吗?”姜慕诗忽视了江母讽刺的话,她又重复了问了一句。
江母轻“笑”了一声,她眸光在姜慕诗打了一个转,她嗤笑了一声,说道,“姜慕诗,你还真是喜欢自以为是,不会真以为离开了你,我们铭川就一无所有了吧!"
“谁知道呢!”姜慕诗想了一下,她笑道,“更何况,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所以,不管江铭川以后是一无所谓也好,还是资产上亿也罢,都和她没有关系。
她现在只求他们别在把她和江铭川绑在一起。
不管她做什么,她都希望可以离江铭川越远越好。
如此,她才可以给黎京墨一个交代。
毕竟,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听到别人习惯性地将自已的妻子所作所为和其他男人捆绑在一起。
姜慕诗话落到此,江母脸上的笑意一僵,但只在一瞬,便恢复自然。
接着,她警告她道,“你最好别后悔。”
“夫人,这算是答应了。”姜慕诗不以为意道。
话落,保姆走了过来,把邀请函递给了姜慕诗。
姜慕诗接过,她翻看了一下,顺手将邀请函撕扯成两半,看向江母。
“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至于江铭川和戚溪的婚礼,就不去参加了,还希望夫人可以帮我向戚小姐道一声祝福,我祝他们夫妻琴瑟和鸣,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江母听闻,她眉心微微一皱,在看了姜慕诗一眼后,她便收回眸光,“那就多谢黎夫人您的好意了。”
姜慕诗笑道,“夫人,慢走,不送。”
江母轻“嗤”了一声,迈步离开。
姜慕诗收回眸光,她冷笑一声,迈步往公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