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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来,吹起了褚仝耳朵上的绒毛,也吹起了卫想容辫子上的丝带,拨响了铃铛。
叮呤当啷,重合了两个人的心跳。
褚仝的手不自?觉地蜷起,却无意中将卫想容的手扣的更紧。
而卫想容始终眼波流转地看着他,仿若一道无声的漩涡,看一眼,就?能被吸进去。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浅浅的呼吸拉近了彼此的距离,紧扣的手也连接着跳动的脉搏更加亲密地勾在一起。
“卫想容。”褚仝突然出声,他滚动着喉结,偏过了头,两个人的脸颊轻轻擦过,看似遗憾,却又变成了更加暧昧的耳鬓厮磨。
“褚先生,天快亮了。”卫想容眼眸轻动,看向太阳与?血月交映的上空。
他的下巴就?落在褚仝的肩头,说完这一句话,他侧过脸,淡色的唇若有若无地贴在了褚仝的颈侧。
褚仝浑身一僵,一动不动,一时间,无论是?和?卫想容紧扣的手还是?他被卫想容的呼吸染上了温度的脖颈,都在他的感官中无比清晰。
他深吸一口气,说:“该回了。”
卫想容没说话,只是?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也贴近了他的身体。
而褚仝侧头看他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一只手搂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拿回垫在枝干上的手帕,稳稳地落回了地面。
——
宇兰赶到的时候,长鼻兽人已经被啃噬的奄奄一息。
对方看到他立马眼睛一亮,大喊道,“兰哥,救我!”
宇兰却看向了他脚边一株盛开的兰花。
无数的污染者对着那株兰花前仆后继,猩红的眼珠子带着无比狂热的光。
原来这就?是?卫想容的能力。
一株能够吸引到污染者的花。
呵。
不过如此。
宇兰勾起了一个肆意狂妄的笑,诡谲的眼神?看向了几乎要被污染者淹没的长鼻兽人。
“兰哥……”利爪兽人有几分紧张地看向他。
“没用的废物。”他冷嗤一声,一抬手就?将那株兰花烧成了灰。
长鼻兽人欣喜若狂地看着他,却听他语调阴狠地说:“既然这么没用,那就?去当肥料吧。”
听到他这么说,其他兽人纷纷心里一冷。
长鼻兽人更是?在短暂的怔愣过后目眦欲裂地瞪红了眼睛,“宇兰!”
倒挂在树上的尾钩兽人舔着自?己的尾巴,猩红的瞳孔看向了宇兰,随后,他咧开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吼,长长的尾钩立马穿透了长鼻兽人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