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勾勾盯着黑袍人,甩动着手腕上的勾魂索:“鬼将,你动手揍人。我动手拘魂!”
“我倒要看看,这只大黑耗子,还能玩出什么花花。”
“黒耗子?”鬼将正准备往上冲的动作一顿,低头四处看:“哪呢?”
马缨:“……”
马缨笑容干净和善:“你真是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头发长见识短、个子高脑袋小啊!”
鬼将:“……”
说大黑耗子就说呗,好端端的,骂他做什么?
鬼将不在多话,直直冲向黑袍人。
“站住!不然我真动手了!”黑袍人吓得瞳孔微缩,忙举起手上的瓶子。
陈盼盼不动声色松开手腕上的勾魂索。
只待黑袍人有所动作,就能趁其不备,将那个瓶子抢过来。
或者,将里面的鬼婴拘过来。
黑袍人咬了咬牙:“你们可以不信,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你们确定要赌吗?”她故意看向唐糖。
这群人里,唯有唐糖年纪最小。
年纪小,好忽悠!
唐糖满是煞气的眼神突的一顿。
像是寒冬腊月里遇到晴空万里的艳阳天,刹那间,软乎乎的小脸上挂上了浅笑。
黑袍人毫无所觉,直到后腰上,被踹了一脚,才意识到不对。
“就这点本事,也好意思出来作恶?”巫宇嫌弃的撇嘴:“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师父,能教出你这样又蠢又笨的徒弟。”
“不像我,我的徒弟都又聪明又厉害。”
怼人的话源源不断输出,动作却丝毫不慢。
快步来到黑袍人身边,抬脚踩住她的手腕,弯腰从她指尖夺过瓶子。
而后退开:“好了糖宝,现在可以开始生气了。”
那还等什么
唐糖乖乖露出一抹浅笑:“好的师父,糖宝收到!”
这抹笑意,落在黑袍人眼中,却没有半分暖意。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黑袍人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可她接连受伤,最后那点体力,也早已经透支。
哪里还能站得起来。
“我……”
她喃喃了半晌,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扬声道:“你们难道不想知道,尚高的师父是谁吗!”
听到这话,唐糖还真停了动作。
巫宇眼神也认真了几分。
他们师徒之前的分析,尚高背后定然有师承。
可这些天,尚高一直被关在异研会里,将自己作恶的手段交代的清清楚楚。
埋骨的地方,甚至还有几处藏匿的住所,都交代了。
也始终没见背后之人有所动静。
“不过就是想求生罢了,我不相信你能知道?”马缨激将道。
性命攸关之时,黑袍人似乎前所未有的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