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耳根都软了,花听晚叹口气,恶狠狠说:“我是在担心你啊,白痴。”
“而且,”花听晚顿了顿,咬牙切齿,“他们还亲了你。”
刚才格外仔细看了看江杳的嘴,花听晚发现了些许异样。
他承认自己有些变态,但谁叫这人是江杳。
“……所以?”
花听晚振振有词:“所以,不行,我要再亲回去。”
抑郁期
忙活一整天的大灰狼终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吃到了软绵绵的小羊羔。
即便最后小羊羔被欺负得都要哭出来了,大灰狼还是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还毫不心虚地哄着人说是“最后一次”。
但这个“最后一次”究竟是第几次,就不得而知了。
唯一知道的是,那一晚某位“大灰狼”还是被灰溜溜地给赶了出去,勒令不准再踏进卧室半步。
当然,小羊羔还是很心软,至少也将毯子枕头一同丢了出来。
好歹保证了某人睡觉时还有个东西能给盖上。
……
本以为只是把人亲狠了所以才害羞着不愿意理人,花听晚寻思着过一晚也就好了。
结果直到第二天,江杳还是板着脸生胖气的模样,好说歹说都不肯和花听晚说话。
不过也是了,江杳唇肉上还留着新鲜的牙印子,抿一下都疼得要命,吃饭都成了个大问题。
本来经过昨天放鸽子那事儿,江杳还是心虚得不行,按着他的性子,只要花听晚再不要脸一点,之后的日子肯定也是滋润的不行。
可惜某人为了一时的快活,也不知道要几天人才能消气了。
这几天花听晚也是急得病急乱投医,都在想要不让乐队里的家伙们出来支支招。
好在这个可怕的念头只是在他脑子里过了一瞬,很快就理智下来。
毕竟要是真让那几位损友想办法,一定是逮着法儿地嘲笑他,怎么可能真想出什么好办法。
……
一连过了好几天,终于在某一天的夜里,花听晚凭借着自己那张巧嘴把床搬进了卧室,迎来了梦寐以求的同床共枕。
结果另一床被褥还没铺好,江杳就义正言辞地下了命令:“你去打地铺。不许上床。”
“……??”花听晚铺被子的手就是一僵,好半天了才叹气道,“还生气呢?”
江杳抿抿唇,也不说话。
花听晚急了:“我最近老实得很,绝对不会再给你亲成那样了。”
江杳脸瞬间爆红,炸毛道:“你不许说!!”
“行行行,不说。”花听晚立刻投降,又试图打着商量,“就让我睡床上呗?我保证不做出格的事。”
江杳慢慢冷静下来,但依旧不为所动:“你的话才不可信。这件事没得商量,不然就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