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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挂的时间久了，没有人买没有人看的画作就会被收起来。”

“反正也是寄卖。”

秦雨好奇地询问，“那作家发现了呢？”

糖纸被她捏得咯吱作响，“发现又能怎么样呢？来闹，老板就会说，是你画得不好我们才收起来的。”

“你要是想继续卖，就放着，等举行活动的时候再拿出来和其他画配一配，一起打包卖出去。”

“要是不想继续，现在就能拿走。”

秦雨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继续询问，“那之前的沉没成本呢？”

包装被刘晓青撕破，她勉强一笑，“都说是沉没成本了。”

“现在这样也挺好，姐你买一幅画，我赚5%的提成。”

她吃下糖，太阳透过挡风玻璃洒在座位上，糖被晒得有些化了，吃进去第一口有点粘牙。

秦雨能感觉到刘晓青不想继续聊沉没成本的话题。

她就没再继续。

“这个提成你很满意？”

这个提成点数算少了。

刘晓青点头，“画作都是这样，成本比较高，相对地我们收提成就就收得比较少。”

收提成收得少不代表钱能进作者的口袋里，极大可能进的是老板的口袋。

但秦雨也没明说。

说清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让她难受，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到了餐厅后，秦雨和刘晓青聊起了附近的饭店，自然而然就聊到了她住在附近的事情。

“哦，原来你上次说的早点很好吃的那家，就是刚刚我们路过的那家。”

她夹了一筷子清炒时蔬。

其实不太吃得下，毕竟在庙里吃了不少，现在才下午四点多不到五点，还不是午饭时间。

“现在不开门吗？”

刘晓青见秦雨只动青菜，就给她夹了一块羊小排，“他们是早上开门，过中午就关了。”

“包子蒸饺等味道都不错，下次我给你带点。”

秦雨浅笑着答应。

之后又聊了些，聊的都是刘晓青那天说的经过的地方。

秦雨是在确认店面。

我至今不知道秦雨为什么会怀疑刘晓青。

她虽然很奇怪，但她没有杀我的理由。

一顿饭，秦雨就了解完了该了解的东西。

离开饭店后，秦雨在路边的小店买了包烟。

她的视线扫过摆放整齐的烟的种类，没看见绿色包装的。

只有当地才有的包装。

我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付钱拿走烟，很郁闷。

明明都戒了，但因为这件事又开始了。

刘晓青站在街边等秦雨，见秦雨拿着烟盒走过来，就问，“秦姐，你抽烟啊？”

“做我们这行压力大，有时候面对的现场很。。。。。。”

她笑了一下，没继续描述，“有时候抽一根，缓解一下压力。最近我压力的确不小。”

“是因为沈哥不见的事情吗？”

刘晓青跟在她的身侧，试探着询问。

秦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时间，“你不是说你家在附近，请我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