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
皇帝还是太宠他了,不管什么情况都是哄着来。
搞得不少人都窝了一肚子火,默默祈祷机械狼两年之内不能复刻,到时候整死这个臭道士。
据说就连秦开疆,背地里也骂了不少次。
马车停在了镇南府。
“老爷,到了!”
马夫小声说道。
“嗯!”
秦开疆应了一声,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这几个月,他过得很不爽。
虽说除了秦牧野那逆子顶着凌霄道长的马甲,在朝堂经常骂自己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生。
就连李知玄,也恢复了之前贤君的模样,没有再以任何方式为难他。
好像上次在雍庆宫君臣翁婿生的冲突根本不存在般。
但他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在逐渐恶化。
可究竟什么在恶化,他也看不出来。
他在安南无所不能。
在京都却没有展多少耳目。
除了听说年轻官员群体中兴起了一股“花船政治”的风潮外,并没有听说别的什么。
花船政治,就是不管年轻官员,或者年轻妖官,想要在朝堂上有好的展,就必须去内河的花船上拜码头。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有时候得去找一下沈悝,让他好好约束一下自己小儿子。
至于现在……
先回家吧!
家里至少还有一个备孕疯魔的妹妹,还有一个被索取无度、失业在家的妹夫。
每天听他们吵架,也算是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大步踏入镇南府。
秦开疆立刻皱起了眉头。
不对!
气氛不太对。
现在是早饭的时间,往日的这个时候,秦延瑛肯定在抱怨陈隧昨晚不够猛,让他饭前多吃一点补身体的药品。
但现在……
没有吵架。
反而有人正哭哭啼啼的。
快步走到正厅,现陈隧正尴尬地坐在一旁。
秦延瑛则是揽着哭哭啼啼的秦明心,不停安慰着什么。
“哥?你回来了!”
“爹!”
秦明心见到秦开疆,赶紧抹掉眼角的泪痕。
秦开疆面色僵了一下,随后板着脸坐在了主位上:“你怎么跑出宫了?”
“你这是什么语气?”
秦延瑛依旧是那么暴躁:“明心在宫里受了委屈,还不能回娘家了?”
秦开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如今的秦明心可是皇后,而且已经诞下了小太子,在宫里能受什么委屈?
他忍不住问道:“生什么事情了?”
秦明心有些慌:“姑姑,别说……”
“有啥不能说的!”
秦延瑛骂骂咧咧,直接把所有话都抖出来了:“陛下就跟吃春药长大的一样,明心才刚出月子多久,昨晚就被他强行要求同房,不知道从哪个艳情画本里学的招数,全都给明心用上了,这他娘的哪个人能顶得住?
这可是正妻,这可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