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谁家不忍是笑着的?
穗禾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大长老还在那里狗狗祟祟的怪笑,将他赶了出去。
“我看大长老还是族中事务处理的少了些,还请长老回去细细思量,五年之内,我要一份未来五百年鸟族切实可行的发展规划。”
大长老笑不出来了,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一双眼瞪得老大,胡子一抖一抖的,难以置信道:“这不是老二的任务吗?”
“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大长老想再写五百年的?”穗禾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语气凉飕飕的。
&ot;没没没,当然没问题,老夫看五百年的就很好!&ot;
大长老一溜烟儿跑了,穗禾对着润玉的信开始发愁。
到底回不回去呢?不回去好像显得她这个合作对象很屑耶,有不管合作对象的不负责之嫌,况且,润玉还是她的朋友呢。
哎,想起自己的任务,穗禾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回到天界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回到天界的时候,穗禾收到了热烈欢迎,当然,欢迎的只有魇兽。
润玉看起来还是那副清淡文雅的样子,穗禾有理由怀疑他写给自己的信其实是魇兽变成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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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看起来平静到不可思议?
连个笑模样都没有,就这还说她离开十年有多想多想她呢?
在穗禾未曾注意到的地方,润玉眼神偏执,死死盯着和魇兽玩乐的美人不放,像是要将她印在自己的脑海中一般。
夜凉如水,天界的星星早早的挂起来,布星的夜神并未出现在布星台,反而擅离职守出现在了自己的璇玑宫。
他站在梧桐树前,凝视着已经黑灯瞎火的房间,感知到里面的人呼吸变得平缓,这才走进去。
床上睡着个明丽的美人,即便是黑着灯火,也能在皎洁月光的清辉里隐约窥见美人丰润的唇,细白的颈,以及一头乌黑浓密的发。
她闭着眼,呼吸轻缓,胸膛微微起伏,鸦羽般的长睫覆盖在那双睁开时可以堪破人心的眼睛上,整个人显得无害且柔弱。
可是润玉知道这个人清醒时的冷清模样,她似乎对前世的种种释怀了,不再执着于旭凤。
她变得冷淡,有礼,甚至不在乎除了鸟族之外的所有人。
当然,还要除去那个东华!
想到此处,润玉只觉得一颗心像是在油锅里被反复煎炸,不成完整形状。
他靠近床榻,鼻尖嗅到一点儿幽微的香味儿,那是穗禾发上的馨香。
坐上床边,润玉原本只是打算来看看穗禾,到靠近了之后才知道她就如一味芳香扑鼻的药,浑身上下都透着诱惑,叫人忍不住凑近些,再凑近些。
距离已经足够近,以润玉上神的修为,轻易可以看见每一处细节,就连她发丝微微凌乱都在修为的加持下纤毫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