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付时浅居然还敢反过咬他们一口,付朝阳虞淳榕几人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孽障!你怎么能心安理得说出这些话!”
付朝阳咬牙切齿,“付慕海是你哥,你亲哥!你自私贪得无厌,哄骗他去找当年的护土,无非就是要报复我们,让我们对你有愧疚,更多补偿你!”
虞淳榕气急,但瞬间哀伤涌上来,眼泪朦胧,“那个山弯道那么多,那么高,他的车从上面摔下来都压扁了,到现在都找不到他人在哪里……你根本没有看到现场有多么触目惊心!为了你的一已之私,他甚至要赔上自已一条命,都这样了,付时浅你还要继续冷血下去吗!”
听着虞淳榕字字泣血对她的怒斥,付时浅脸上面无表情。
“我没有要求,或者请求他为我做什么,我早就说得清楚,我和你们付家断了关系,就不会再回头。”
付时浅每个字都透露着漠然,“你们付家三番两次纠缠我,又是为什么?想看我出丑,想看我离了你们付家过得有多惨?你们想象中的画面看不到,就想将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头上?”
说到这里,付时浅深深的目光掠过付漪漪,意味深长说道,“你们要是真想替你们儿子追求公道,就该好好查查他是怎么出的事故,而不是靠把罪名按在我头上,来换取你们自以为是的痛快感。”
听到这话,付漪漪浑身一震——
付时浅是知道了什么?
还是说,付慕海发现了端倪,提前告诉了付时浅?
不,她不知道的。
要是有证据,她肯定早就说出来了!
付漪漪努力说服着自已,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始终安稳不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番动静。
随后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向林局介绍,“你好,我是付时浅小姐的律师,接下来有任何疑问,由我这边全权代表付小姐处理。”
见此景,付慕杉冷笑一声,“表面上自已把自已说的多么清白,连律师都找好了,付时浅,你还说自已不是心里有鬼?”
付时浅刚想反驳,只听到那群西装革履男人身后,传来一道冷凝阴戾的低音,“让她亲自花时间跟你们这种人周旋,你们还不配。”
众人转眸看去,看到那银白机械轮椅上眉目冷傲,高高在上的男人,皆是变了脸色。
付时浅意外,“你怎么来了?”
贺煜景瞪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付时浅不解,“啊?”
旭白咳嗽一声,解释道,“付小姐跟学校只请了半天假,下午的专业课老师把付小姐逃课的事情告给年级主任,徐夏月小姐怕付小姐受处分,于是让主任联系少爷了。”
付时浅:“……”
她知道徐夏月不是很可靠,但是这也太不可靠了吧?
就这还找大魔王出马,处分能有大魔王可怕??
想到刚刚贺煜景看自已那一眼冷飕飕的,付时浅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没骨气走到他身后去,“其实我已经处理完了,都已经可以走了,你不用特地过来的,多麻烦你啊……”
听见这话,贺煜景反唇相讥,“逃课处理到现在,我不来,你还想呆到什么时候?”
付时浅恍然大悟,“上午啊,上午我是去美容院了,特地约的院长不能改期,我来这儿还不到一小时呢。”
贺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