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入带土耳膜。
那阴冷的腔调拖长了尾音,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笃定。
带土的脚步硬生生钉在原地,他能感觉到被他握在掌中的秋月手腕,脉搏似乎也漏跳了一拍。
他脖颈的肌肉僵硬地转动,侧过头,只露出小半张紧绷的侧脸,猩红的写轮眼似乎正在转变形态。
“说!”
大蛇丸薄得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向上勾起,哼哼的笑声如同毒蛇在沙地上游弋。
“办法嘛,自然是有的。”
“不过…这法子有点特殊,你们得帮我保守一个小小的秘密。”
“毕竟,‘禁术’在如今的木叶,律法上可都是碰不得的红线,我们的扉间大人已经下令不允许再碰了。”
“呵。”一声清冷的嗤笑自身后传来。
秋月缓缓从张凡的庇护下踏出半步,她的面容依旧沉静,只是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寒意几乎凝成冰霜。“
“你的意思,是想把我们俩拉下水?用这所谓的‘办法’做饵?”
“要知道,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暗部就足以将你拘捕。”
“那就看你们的意思了。”大蛇丸做了一个近乎无辜的姿态,金色的竖瞳里却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我嘛…不强求,不过‘楔’日渐逼近的‘转生’,想必也只有身负其印的人,才最有资格衡量值不值得冒一点小小的…风险?”
带土胸腔里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理智在疯狂咆哮:大蛇丸不可信!此人就是深渊,沾上一点,后患无穷!
立刻通知暗部告才是正道!
但另一个声音,一个源自灵魂深处、饱含着对秋月刻骨铭心担忧的声音,却如同魔咒般低语:
万一呢?万一这条毒蛇真的握着一线生机呢?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只要能压制那该死的‘楔’,只要能让她不被被那印记吞噬的危险…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这强烈的冲动几乎要冲破喉咙,让他不顾一切地应承下来。
他握着秋月手腕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秋月清晰地感受到带土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和他身体细微的颤抖。
她心中同样翻涌着惊涛骇浪。
与虎谋皮,无异于自取灭亡。
大蛇丸所求的“庇护”,一旦沾染,必将把带土和自己都拖入不可预测的泥沼。
这代价,太过沉重。
不过,她实在太想反抗这该死的命运了。
所以当大蛇丸提到“转生”时,掌心深处那道沉寂的‘楔’仿佛被无形的针狠狠刺了一下,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瞬间蔓延开来,让她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微颤。
理智的天平在疯狂倾斜。
大蛇丸将两人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那双金色的竖瞳里,贪婪和掌控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像最高明的垂钓者,精准地将致命的饵投下,耐心地等待着鱼儿在痛苦和诱惑中挣扎,最终心甘情愿地咬钩。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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