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按腿,肿了?没有啊。
皮厚肉实,雪白的,一点也没有肿。
“甘甜,你每天必须出去走动半个时辰。”
“累得慌。”
“御医说了,必须去。”
“我不想去。”
他盯着她。
她也盯着他,懒洋洋的摇头:“我懒得。我最近哪里都不想去。”
“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
:夏原吉的绝杀4
“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
风声??
她反问:”你说什么风声??最近你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干笑几声,”哈哈哈哈……甘甜,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不是怕你闷着嘛……“
她死死盯着他。
“我怕有人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她自嘲一笑,哪有人敢???
“没有。下人畏惧我,见了我都鬼鬼祟祟的,仿佛我一夜之间成了瘟疫,什么都不给我说。”
“是不是妒恨我封段雪梅为帝贵妃?”
她淡淡的:“我很同情段雪梅。”
他似松一口气。
强调的语气:“甘甜,你这些日子不出去就算了。等再过一些时候,我陪你出去走走。”
她笑起来,干脆地回答:“好。”
他盯着她,死死地,“甘甜,你是真正信任我?”
她满不在乎:“你陪我逛逛而已,这哪里需要信任或者不信任?”
他也笑起来,声音又恢复了昔日的几分爽朗,真像一个坦荡荡男子似的。
但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甘甜知道,他不可能说。
他们这些大人物,总以为自己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其实,到头来,终究会被证明,不过是打了一盘很大的麻将而已。
这一别之后,二人便不再见面。
宫廷里热热闹闹的,一直在准备帝贵妃的仪式。处处都装修,处处都张灯结彩,当然,也处处都加强了戒备。
琅邪王照旧的莺歌燕舞,储秀宫成了他天天报道的地方,段雪梅的风头一时无两,人人传说,专房专宠。
那天晚上,有波斯来的葡萄酒,血一般红的颜色盛满了上等的水晶杯,还没喝,光是看就让人醉了。
一桌子的酒菜陆陆续续的上来。
每上一道菜,旁边的宫女就会报上菜单,都是一些很清雅的名字,什么八仙过海啊,春兰秋菊啊之类的……
:夏原吉的绝杀5
那时候,琅邪王已经喝了三杯葡萄酒了,两名尤物伺候在他左右,左右拥抱,还不惬意。段雪梅居中,含笑,她从未起过独占琅邪王的念头,也知道不现实,所以从不醋妒。这也为她赢得了更多的好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