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杰道:“她不喜欢这个?,收回去吧。”
总之这一套聘礼仍是准备得极为丰富有面儿的。
陶家人都爱面子,他便把聘礼都装在最名贵的金丝楠木打造的箱子里,黄金为锁。
算算日子陶家人也该返程了,全修杰便扶起自家位高望尊的父母:“出发吧。”
议亲时父母皆要在场,这是全家的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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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清醒吗?”
难怪她会问?他现在清醒吗?
他很清醒。
她看得出来。
便从她口中又说出一句近乎哀求的话:“崔波,我问?你,你今晚能和我做吗?”
她将姿态摆得很低,她要他,得求他。
她拽着他的手,气息喷洒在两个?人的脸上。
“崔波,今晚和我做好不好。”
她现在是仰视他的姿态,不是命令,是祈求。
过了很久,铜镜上被雾气覆盖,应声而?碎。
是他的拳头砸在上面。
在此之前?,她看出了他的拒绝,便俯身?蹲下,再次望向他时,做尽了仰视的姿态。
“陶采薇,你别做这个?,你起来。”
陶采薇放开嘴仰望着他:“这个?也不行吗?可是我想做。”
仍是祈求。
他受不了她这样的祈求。
他伸手捧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捏住她的脸颊,从她饱满红艳的唇上拂过,嗓音嘶哑低沉:“我也很想。”
爱人的臣服,是世间杀人的利器,他整个?身?体完全破碎,再也拼不起来。
他从来也不需要她的臣服,可她偏偏臣服了,宝珠的臣服,令他疯狂。
她跪在地上,仰着头用湿漉漉又充满迷醉的眼眸看他,像在仰望她的天神?。
过了很久,他伸手将她拉起来,神?色淡淡的,是他在尽全力克制他体内的颤栗。
他捧住她的脸,轻轻擦了擦她的嘴角,俯身?给了她一个?吻,像是一种嘉奖。
“做得好,薇薇。”
被他夸奖着,陶采薇心里充满着既满足又不被满足的酸涩,她看了他很久,忽然咧开嘴笑着。
他将她背过身?子,按在台面上。
整个?动?作霸道又娴熟。
又过了很久,水流声哗哗作响,之后她捧着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给他擦拭干净。
他摸了摸她的头,还是那?句:“做得好,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