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逃了……可不行啊。
“我……”
昙露还在犹豫,被乌栖时含吻住双唇。
他的吻生涩而炙热。
点燃一把火,烧尽他们之间的犹豫的屏障。
“我不想再忮忌你梦里的我了。就当是……”
乌栖时的喘息化为甜丝丝的网,缠绕住昙露:“我引诱你吧。”
昙露不自觉勾住了他的脖子:“……那我接受你的引诱。”
“这个时候我要说什么,”
乌栖时俏皮地眨眨眼睛,“‘感恩国妃冕下的垂怜’?”
“哼,”
昙露傲娇哼一声,自己去脱乌栖时的衣服,“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
“那你来帮帮我,我到底学了什么会害我,来帮帮我看一看吧。”
乌栖时躺下,枕上自己柔软的长,勾出魅惑得像是温暖蜂蜜的笑容。
乌栖时和哈提斯从某种角度上,都同属上天过度慷慨的风情万种的美貌。
而和哈提斯那种糜艳的蜜果般的魔性美丽不同,乌栖时更加亲和和无害。
似乎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床幔垂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情念就会随着二人的体温不断烘热彼此。
潮湿的,温热的,亲密无间的。
比起梦中相会,这样现实的身心结合更让他们身心激荡。
“再近一点吧……”
乌栖时的手臂肌肉线条收紧凸起,汗珠滑落。
是啊。
再近一点。
我们这样熟悉,所以要再近一点。
再近一点,让我们知道彼此还有哪里不熟悉。
……
是银卯不满的一张脸。
“冕下。”
昙露有点理亏地嘿嘿笑,移开目光:“对不起嘛,我也没想到。”
旁边床上是晕乎乎甚至在烧的乌栖时。
到最后一步时,乌栖时忽然就晕了。
昙露那个着急,赶紧跑去薅来了亦未寝的银卯。
银卯查看完烧迷糊的乌栖时,一言难尽。
斟酌了一下语句,他说:“……冕下,乌栖时似乎不太能承受这么多神力,您不能按照平常给我们安抚的方式去安抚乌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