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你看什么呢?”
宫二看到陈北玄站在汽车旁,一动不动的站着,过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反应,忍不住问了起来。
“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宫二也放开神识扫过唐人街,结果看到了些不该看的。
“呸!好恶心,真不要脸,不许看,我们走吧!”
陈北玄微微一笑,知道宫二的神识看到了什么。
这里虽然是唐人街,华人比较多,但也有一些华裔,做着皮肉生意。
华裔不是华侨,他们已经不算华人了,华裔也早就变成了黄皮白心。
陈北玄对华裔没好感,这些华裔专门伙同外国人坑害华国人。
老乡们却不知道这样的老乡专门坑害老乡。
吸毒、偷渡、逼良为娼,这就是他们经常干的事情。
这群狼心狗肺的家伙比帮会还可恨,最起码帮会还知道一致对外,虽然内部龌蹉,但对外还是很团结的。
离开了波士顿后,又往前走了几个城市,天黑的时候,两人在一家汽车旅馆住了下来。
这家汽车旅馆是两个老年黑人夫妻开的,环境做的很干净,服用也不错。
至少没有因为他们是华人,而区别对待。
半夜时分,外面传来一阵摩托车声,轰轰轰!的一个劲儿轰油门。
吵得住店的客人们都惊醒起来,有些人不满的打开窗户骂了几句。
这骂声算是闯下了大锅,几个骑摩托的砸开汽车旅馆的大门。
为首的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的鸡冠头,手里拿着一把蝴蝶刀,来回甩来甩去。
后面几个人穿着紧身背心,手拿棒球棍,跟着进了汽车旅馆。
陈北玄和宫二住在汽车旅馆的另外一边,这边靠近后面的一个湖泊,也算湖景房。
虽然有些潮湿,但老板给他们开了烘干器,屋里的床单被子还算干燥。
陈北玄听到有人进来,也没去理他们。
这些人不管骂人的,还是骑摩托的,都是外国人,随便他们怎么打闹。
最好他们都同归于尽,这世上也少了一些吃饭的人,节省了地球的资源。
汽车旅馆的老板夫妻,在一旁劝说着红发鸡冠头。
毕竟客人是住在他们的店里,真要出了事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红发鸡冠头可能喝多了酒,手中的蝴蝶刀甩来甩去的一下脱了手,正好扎在老板的胳膊上。
这下老板娘不干了,从屋里拿出一把左轮手枪,对着红发鸡冠头大声喊了起来。
“法克!你个婊子养的白皮猪,给我滚出去!”
红发鸡冠头喝多了酒,也没当回事。
没想到老板娘却用手枪指着他大骂起来,心中大怒,上前就要去夺老板娘的手枪。
“砰!”一声枪响,老板娘自然不会让他抢走手枪。
争夺中手枪走火了,正好击中红发鸡冠头小腹下面的两腿之间。
“啊!!!”
红发鸡冠头疼得握着两腿之间,又蹦又跳的惨叫起来,还有一截肉身从裤脚下面掉出来。
“又一个太监诞生了。”
陈北玄的神识一直在看着他们,宫二也看到了红发鸡冠头裤腿里掉下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