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解、解药……或是时效……”她愣是吐出几个词汇。
城沉默了一会。
“我不晓得,游戏里头也没听过解药……媚药的解药一直都是……”
“……性交。”她说,一边擡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好热……我……”她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也不在乎身边还有个成年男人正看着她,一个劲的将自己身上的制服脱下后,只留下内衣裤与黑色的长袜还挂在身上。
城从以前到现在碰过的女体,也不过是在游戏里头的她,初次在现实见面,便看到了自己有些上心的女孩在自己面前几乎快脱个精光,身下的性器不由得紧绷起来,他紧张地将身子退了几步,不断告知自己,这个女人碰不得,怎幺说这里也是学校——她还是他的学生!
白凝烟擡眸警备的看了他一眼,可在他眼中的她却是柔情千种的无助眼神。
“妳……”他有些尴尬的说,“妳现在要找谁过来吗?”
“呵呵……你们兄弟俩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她闷笑了几声,语气可听得出来倒是充满着自嘲,“也多亏了光时敬我才能看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些什幺,亏你作为男人,还能够当上一回正人君子--”她咬牙的说。
一提到亲弟弟光时敬,他不得不蹙起眉头。
“光时敬?小光对妳做了什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得不又压低了音量,称得上是紧张的语气问着,只是不晓得究竟是紧张自己亲弟或是紧张白凝烟。
她没有立刻回话,即使身体发热,脱光的她不免也会觉得冷,这幺一冷一热的感觉,让她的脾气更暴躁了些,她往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警告着自己不要再想着肉体欢愉之事,可显然是没有用。
光时城看出了她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于是拉起旁边的棉被将她裹上,身体不免和她有些擦碰,他提了口气,隐忍身下的欲望,可谁知在他拉过面被时,她便身手轻抚他身下鼓起的那一处。
“……替我解毒……不算求你……”
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妳真愿意让我这幺做?”
“可我不会因此对你特别上心……”她接着说,“要是嫌我脏或是随便的话……你现在离开也可以……”
她的脑海中闪过的是方才和他在一起的秋楠的脸,下一秒又不自觉得开始落泪,究竟得要经历过多少男人,多少次的不忠,她才能够称得上一个爱人与值得被爱的人。
“我怎幺会嫌弃妳。”光时城说。
“怎幺不会?你可晓得我跟多少人……这幺过?”况且光时城还说过对自己有些上心,她仍旧不解。
“从秋楠身上可以猜出来一些,但这不是挺正常的?”光时城露出了个腼腆的笑容,伸手抓住了她触碰自己下身的手,“我跟你这个年纪的男孩不大一样,虽然没碰过女人,但对于这种事情,我们释怀的多。”
白凝烟任由他抓住她的手,可身体的燥热让她忍不住倾过身靠过去。
“既然连秋楠都是妳的人,那我猜肯定还有其他人。”他低下身来轻吻她的脸颊,一点又一点的,渐渐往她的唇上吻去,“像我这般年纪的伴侣,没有吗?”他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轻咬了她的下唇。
“……我想是有。”她轻喘,一边看向这个床技糟糕,调情与吻技却意外上手的男人,他看起来也不过跟席风差不多年纪的大小,或是更小些。
一个不注意,她的双手被他压在床上。
光时城又笑了笑,他的笑看起来倒是清纯……或是该说一脸天真的模样,和光时敬有七、八成像的脸,却透露出一股未经人事的感觉,也让她有点心理负担,仿佛骗了一个男孩一样。
“我只是替妳解毒,不多占妳一点便宜。”他说,然后退了开来,一把拉开帘子走了出去,走到医药柜前翻了一会儿,从里头找出了一盒没开过的保险套才又走回床边。
“你想得可真周到……”她笑了笑,无力地往床上一倒,“其他人待我倒没这幺好。”她不得不想起来光时敬最初与她见面时,到底是如何强迫她,又是如何用一种糟蹋的方式对待她的。
即使以她的立场而言,她心甘情愿。
光时城没有接话,只是替自己的欲望套上了保险套,没用完的那盒随手放在床头边的小柜子上,一边爬上床,高大的身形压住了她,他擡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一手滑到她的内裤外头轻蹭。
她的下身早已湿透,即使是他也晓得自己床技上的鲁莽,眼看着她吃下媚药后放松的身子,想来也不用多做些什幺,就如他所说的仅仅是解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