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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9章

陆杰和顾羽飞都爱上了这种“教学”。

温柔缠绵，却没有真正结合在一起。

顾羽飞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情是那么美好让人迷醉。

而陆杰反而不急。

他深知，像顾羽飞这样的女人一定要小火慢炖。俗话说得好，泡美妞如烹小鲜，火候不到总是差点儿味道。

况且顾羽飞与其他女人截然不同的身体状况也注定了这个过程会很漫长。

打开顾羽飞身体上的枷锁，顾羽飞越来越依赖陆杰，“教学”完毕就拉着陆杰聊天，说说自己见过的事情。

之前那层若有若无的隔阂正在快速消失。

这一晚，陆寒和顾羽飞相拥而眠。

日子在平静得流淌。

研究继续，陆杰提出的方法在梁梦的支持下，顺利进入实验进程，所以，新厂房旁边的一块空地又起了新厂房。

依旧用老办法，悄悄往里运东西。

也由于最近攻关小组所在位置一直没有出现异常情况，不少人的警惕性慢慢松懈下来，但陆杰亲眼见过谍战，虽然只是商业方面，可是那根弦一直绷着。

他更换了一批老厂区的保安，加强了新老厂区之间的隔离。

攻关团队住的宿舍进行连续的消防安全和用电检查，确保万无一失，如果哪天这边宿舍着火，搞出人员伤亡，那后果谁都承受不起。

在陆杰全力的支持下，两条研究道路都在快速推进。

梁梦越来越忙碌，但是依旧抽出时间与陆杰和顾羽飞一起吃饭，为两人融洽的关系而努力，不过后来某天某顿饭上，顾羽飞当着梁梦的面，亲了陆杰一口，梁梦就笑着说道：“看来我这润滑剂的职责终于结束了，回头可以跟霄萍阿姨交代了。”

“梦姐，等到研究出结果，你也赶紧解决个人问题吧。”顾羽飞拉着陆杰的手，满脸幸福的笑容，“如果只是自己，那未免太孤单了。”

“嗨，说得容易，做起来难。”梁梦摇摇头，“我这年纪，想找个三观和年纪都合适的，难上加难。”

“再说了，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找个男朋友，我又放不下我的工作，平白耽误了人家。”梁梦认真道。

陆杰笑道：“梦姐，感情工作两不误嘛。”

梁梦依旧笑着摇摇头：“陆杰，人这一辈子，能做好一件事就很不容易了，我自认为我没有工作家庭都不耽误的能力，所以只好有所取舍。”

“梦姐，你的工作总归不能靠你自己，那么多同事都能给你支持，真的不矛盾。”陆杰反过来劝梁梦。

“哎，可能我说出来，你们都会笑话我。”梁梦的视线落在窗外的碧蓝天空上，语气变得悠远起来，“我在美国的时候，接触了不少芯片从业者，你知道他们怎么看我们自己做芯片这件事？”

陆杰瘪瘪嘴：“还用问么？肯定是不信我们能行。”

梁梦的表情严肃起来：“那些白人工程师一直觉得，我们是偷窃者。偷窃他们的科技成果，然后转化为更廉价的商品，去挤占他们的市场份额。”

“放屁！”陆杰恼火道，“我们做东西便宜还成了罪了？”

“是的，只要是让他们无法挣到超额利润，他们就会觉得我们在犯罪，觉得我们在不正当竞争。”梁梦似乎想起了什么让她感慨的事，“我开始以为，我的履历很漂亮，我的能力很强，我一定会成为他们之间的佼佼者。但是我错了。。。。。。”

“我始终无法进入他们的核心圈子，他们的核心会议，从来都不给我参与的机会。哪怕可行性计划是我提出的，一样把我排除在外。”梁梦咬着牙道，“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明白了，什么科学无国界，都是放屁。”

“市场竞争，利润竞争，那是赤裸裸的你死我活。他们一边盗用我的计划，一边隔离我，一边还嘲讽我和我的祖国。”梁梦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回来了，我的理想就是。。。。。。让国家有自己的芯片，再也不用受白人的控制！之前他们给予我的耻辱，我都会全部奉还。”

这一刻，梁梦的脸上闪烁着理想主义者的灿烂光芒，她眼中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陆杰和顾羽飞对视一眼。

心中敬佩。

一说理想，总有很多人不以为意，什么理想抱负，吃饱喝足拉倒。

但是，始终有人树立远大理想。

你可以没有理想，但不应该嘲笑有理想的人。

在梁梦这里接受了崇高理想的“洗礼”，陆杰心情激荡，毕竟他正在参与芯片攻关，未来一旦成功，他也是有功劳的。

这夜，陆杰和顾羽飞没有“教学”，而是安静得抱在一起，轻声说着话。

大多数时间都是顾羽飞在说，说她知道的一些隐秘。

比如，莫名其妙死亡的科学家。

再比如，倒在胜利前夕的设计师，等等。

陆杰听得惊心动魄。

很多事情没有证据，很多事情有证据也不会公之于众，在另外一条隐蔽战线上，始终有人在战斗，在牺牲。

第二天，下午。

陆杰接到报告——致胜光电某车间出现了大面积的病假，而且，相同的症状在致胜光电厂内快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