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将傅寒山带到了一个办公室。给傅寒山端了一杯茶:“先生,您在这里等等我们局长,我这就去把局长叫过来。”
“好。”
首都的夏天,比海市要凉快许多。
可是这一路奔波过来,傅寒山的额头上还是出了不少汗。
吹着办公室里面的电风扇,才感觉到,身上已经凉快多了。
心里不由得琢磨着,等到回去的时候,也可以买两个电风扇,一个放在乔湘家里,一个放在自己办公室。
只不过,刚冒出来这个想法,就被自己吓了一跳。
怎么现在,自己随时随地都能想到这个姑娘呢。
赶紧甩甩头,专心致志的,等着邮局局长过来。
差不多五分钟,就听见办公室外头的走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有人推门进来。
“寒山,是不是有什么事?”
傅寒山眼前一亮,立刻站起来,笑着和这个干瘦的中年男人握手:“钱叔叔,还没进来,就知道是我啊。”
中年男人也是擦了擦汗,握了握手就赶紧把门关上了。
“怎么不知道是你,刚才的小科员告诉我,来的人是个长相英俊的大高个子,又是傅科长介绍过来的,我就知道来的肯定是你。”
看了一眼傅寒山这个打扮,还有身后那个军绿色的包,钱局长一下反应过来:“你这个……是刚从火车上下来就过来了吧。”
他可是记得,傅寒山去了海市查国营钢铁厂,难不成,这介绍信,是傅科长给傅寒山寄过去的?
看着钱局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茶几上面的那个介绍信上,傅寒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跟着钱局长坐在了沙发上,道:“钱叔叔,您别看了,这东西,是我自己瞎写的,这次回到首都,我没告诉我爸妈,怕他们惦记,也是办完了事,就走了。”
听见傅寒山的话,钱局长脸色一沉,好像明白了,傅寒山这次过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这事儿是不是和咱们邮局有关系?”
“没错。”
傅寒山叹了口气,把自己从海市那边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钱局长。
眼看着钱局长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傅寒山也知道,这件事,钱局长是听进去了。
“反正现在,我的邮件是丢了,这个邮件,十分来之不易,我想着,今天过来告诉钱叔叔您,还希望您能够派人注意点。”
如果这个账本不见了,就说明能够一锤定音的证据没有了。
钱局长想了想:“那你说,这个钢铁厂厂长,他是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起码那个账本上看来,是这样的。”
傅寒山点了点头。
钱局长表示明白:“行,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这几天,你在首都住下?”
曾经的傅安邦,对钱局长有知遇之恩,钱局长也是将傅寒山当做亲生儿子的。
却不想,傅寒山摇了摇头,突然笑的十分温柔:“不了,钱叔叔,海市那边,我还有不少事没处理完。”
最主要是,有个人,还等着自己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