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女人好似精明的眸光,大汉知道自己好像踢到铁板了,可他吃了亏,自然也不会告诉别人。
……嘶,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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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我押注了他,这麽草率的吗!”
“这个女的运气是不是有点好!?”
“赔了我火眼金睛第一次赔了!!可恶,这个女的下一个对的谁!!咦她怎麽下去了!?”
温云玖好像和去的时候没有什麽区别,甚至连发丝都没有乱掉,只是拿着现场兑换的钱押注上,注意到是柒佰管,就把钱给了柒佰。
“没受伤吧,”程十鸳对上温云玖,对方摇头,“厉墟。”
厉墟早已经準备好了,也没有耗的可能,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玩。
程十鸳目送着厉墟到了候场区,发觉自己帮不了什麽,只能尽力地搜集着关于这个位面的资料。
还有今晚他们要吃的饭和住宿的地方。
这些都是要安排好的,也是自己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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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厉墟上去的时候,观衆开始唏嘘不满:
“怎麽又有新人啊?!不能上王牌?看菜鸡互啄真没意思。”
“这人个头这麽小,经得住吗?”
“你还别说,上一个都不看好不也成了?”
“……上个是运气吧,这种场合也能脚滑,我的母语是无语。”
但不管观衆怎麽不满,到底还是只能捏着鼻子看。
厉墟的作风倒是没有温云玖那麽老奸巨猾,他出手看着就像是练家子,倒不是他不想藏拙,只是常年的习惯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那气质一出来,一些常来的观衆就看出了端倪:
“这……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呢。”
“怎麽这次是喜欢表演黑马吗?谁知道是不是托?”
“有手段的人。”
“……我管他什麽手段不手段,我不想看菜鸡互啄!连押注的想法都没了!!”
观衆席上的程十鸳已经无视了周围的声音,认真地规划着他们今晚的落脚点。
套麻袋
厉墟赢的很顺利,两场下来,柒佰手里的资金在押注下越来越多,程十鸳已经规划好了接下t来的安排。
后面的场次温云玖和厉墟接连上,很快就让人瞧出端倪——
一次两次是意外,那麽多次难不成都是运气!?那必定是实力!!
“……绝了,这俩都是黑马,这是下面要捧新的王牌了吗?”
“——为什麽不上19,他才是最强的打拳手!!”
“再这样顺利下去,我们都要怀疑黑幕了!!”
后台,一个红豔的女子端着酒杯,“听到了吗?欧尼?他们可是要让19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