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面看起来不大,临街路三间木屋,后面有院子,还有几间破烂茅草房。
对面就是县学,县学一侧有条小河流过。
“前头三间房原是卖点吃食与茶水给来往行人,后来房主儿子赌博欠下很多钱,房主无奈将屋子典给牙行替儿子还债。”
牙人道:“你们来的也算凑巧,前儿房主刚典当给牙行,还没几个人来相看。二百四十两不算贵,后头有个不小的院子呢。”
姜三郎皱起眉,这么破烂的屋子也值二百四十两?自家五间砖瓦房带个大院子连契税一起才不过三百来两。
樱宝倒是没觉得贵,未来十几年后,这路段可是寸土寸金,二百多两只能买前面一间铺面。况且自家有县令的亲随照看,牙人不敢虚抬价格。
于是她决定买了,房契依旧登记在老爹姜三郎名下。
房屋商铺每年都要缴纳契税,不可能登记在未成年的小孩子户籍上。
之后又缴了一笔典买税,房铺便完完全全属于自家了。
在衙门签好房契,吴瑞回去复命,姜三郎便带着闺女去了一趟福瑞丰商行,找周茂购买糖霜。
商行里啥都有,像毛皮、布匹、茶叶、水果、干果、药材、糖等等,但它们只批发不零售。
姜三郎买了二百斤糖霜,只花了八两银子,确实是比零售价格便宜近一半。
随后两父女又在县城几个街道逛了逛,购买一些席子被褥与日用品带回新家。
锅碗瓢盆水桶水盆啥的也都买了些,还量了二斤大米二斤白面与一包粗盐。
一家人在新家待了三天,不仅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还将周围环境都考察一遍。
到了第四天,一家人这才乘着马车回乡。
马车回到南坡。姜武跳下车跑去师父那里报道。
但他很快跑回来,告诉姐姐一个大消息:“姐,师父又收了一个徒弟。”
樱宝正帮二哥二伯娘抬糖霜,也没在意。“你师父收徒不是正常吗?”
“不正常不正常!”姜武神秘兮兮道:“他们收了楚彦哥哥当徒弟啦!”
楚彦可都十六岁了,已经是丁口,竟然还被张徐两位师父收作徒弟,简直不可思议。
“楚彦?”樱宝诧异。
张猛与徐坤只收十岁以下孩童,超过十岁的就不要了,说是筋骨已定,即便练了也没多大出息。
然而他们现在竟然收了楚彦做徒弟,这难道有什么深意?
“那楚楚姐呢?”樱宝问:“可曾见她回来?”
姜武:“楚楚姐也在练武场,她正给师父他们做饭呢。”
“我去瞧瞧。”樱宝拉着弟弟就往练武场跑。
自从张猛与徐坤开始收徒后,老爹姜三郎便给他俩在孙里正那里申报了新户籍。啥时候能批下来不知道,但族长已经同意这俩外地人在村子旁边的荒地上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