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受,也没有多喝,你不是说喝多不许回家,可能今天的白酒有点上头。”
白青也给商仲安拆了领带。
“男人喝醉约等于onkey,谁愿意让onkey进门。”
接着,她又开始帮他解衬衫扣子。
除了脸色漫粉,商仲安脖子也粉了。
随着扣子一颗一颗拆开,柔粉色一直绵延到胸膛。
可能商仲安肤色过分冷,每次和周廷衍,沈从珘喝酒,他肯定是第一个变粉的。
跟朵醉了的桃花似的。
身上的清雅高洁都被柔粉遮掩,人一下子变得好乖。
玄关灯下。
商仲安看着白青也在他身上拆扣子,灵活地鼓捣,觉得好幸福。
“宝宝,刚才练的什么字,‘永’字写会没?”
白青也打开所有扣子,又开始给商仲安拆腰带。
“没会,‘永’字看着简单,怎么都写不成你那么好,你的宣纸全被我写废了。”
商仲安轻柔地笑,“不怕废,我写废的更多,能堆几座山。”
商仲安好想抱抱她,亲亲她。
奈何自己有酒味儿,估计一场局下来,烟味儿也有。
“好了宝宝,我自己来。”商仲安拉住白青也给他拆腰带的手,“我先去洗澡,一会儿去陪你。”
白青也直了直身,“哎呀,都解一半了,你别乱动。”
直到这时,她终于看见商仲安闪躲在身后的右手。
白青也彻底站直,脸色显然急起来。
“商仲安,你手怎么弄的?什么时候的事?”
回想年前年后的商仲安,差点中毒身亡、洗胃后胃痛,厌食、手腕被刀割伤、后来又在楼梯晕倒,摔裂胳膊。
现在,手又缠上了纱布。
白青也急得不行,心一揪一揪地疼。
醉意里,商仲安看着白青也,她眼里闪烁的心疼已经变成湿雾。
他装作什么都没生,一点都不疼。
“看你那样,今天风大,我站门口跟人说话,被门打了一下而已,疼都没怎么疼,助理非要大惊小怪,跑去叫了医生,我就配合包了一下。”
这次,又有点骨裂,好在不重。
除了要宝宝用些体力,商仲安没什么需要出力的。
养养就好了。
“你少骗我。”白青也仰面看他,眼睛红红,“堂堂院长被门挤了,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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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仲安是成年人,又不是几岁的淘小子。
“真的,宝宝,我没骗你。”商仲安拿出我助理。”
“才不问。”白白满脸担心和不高兴,“你助理听你的,我问他不就等你问你。”
“真的没事。”商仲安点点白青也下巴,“要不洗完澡拆开给你看?”
白青也转念一想,又问他:
“你妈妈,最近找过你吗?”
“没有,她忙,我也忙,相安无事,挺好的。”
商仲安极尽温柔,哄瞒了白青也好一会儿。
终于蒙混过关,进了浴室。
……
书房里,白青也端来暖胃汤在一旁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