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张扬霸气,狂拽嚣张,
“行,我信你。”
“许迟,你将会是我贺狩第一个朋友。”
“很期待,你能弄出怎样的花样。”
贺狩将许迟送回了盐城。
许迟下了飞机,难得笑着跟贺狩挥手说再见。
贺狩发现,许迟对他笑比对他冷笑或者冷嘲热讽要让他心情好不少。
果然那个男人唯利是图,能给他利益的才能得到他的笑脸。
但是贺狩看向藏在他手表里的那张纸条。
许迟这个朋友必须交。
跟他做敌人,不会有好下场。
他竟然,能查到他爷爷的过去,真是了不起
他爷爷,他当然动不了。
或许,他跟他的家族一直都有关系,跟十八年前的轮船案也有关系他真的很想弄清楚,许迟身上的秘密。
许迟当然不能这么一身回到家,于是去了附近的酒店,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西装。
照镜子时候,被自己脖子淤青吓到,已经淤血了出来,断是不能就这么被尤褚慕看到,于是借了酒店前台的粉底液涂了一下。
不过他太白了,那粉底液涂上去有浅浅的色差。
弄好后,许迟去了手机店将自己手机修好,一打开,全是尤褚慕发的消息还有打来的无数通的电话。
许迟心尖都跟着一抖,也不回拨了,加快了步子就回到家。
许迟推开门,映入眼帘,无人。
桌子上,是一盒融化的芝士蛋糕。
他走进去,喊了一通没人但是,有很浓的血腥味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尤褚慕打电话。
背后传来声响。
他一回头,都没看清人,尤褚慕走了上来,抱住了他,强势的压迫感逼得他几乎后退。
尤褚慕一手用力抱住他的腰,一手非常自然地从他手心拿过手机,语气平静得瘆人,
“哥哥的手机没坏啊,看来哥哥是故意不接我电话。”
他愈发修长的手指抚摸上许迟的衬口,语气单纯,“哥哥为什么换衣服了?哥哥和谁过夜了?”
尤褚慕低头在许迟脖子上闻啊闻,闻得许迟微微皱眉推他,却被他扣住了手腕强硬地推到了沙发扶手上。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许迟的腿只能分开,屁股都坐不实。
他下意识抓住尤褚慕的衣领,触手却是大片血迹。
还有尤褚慕的手满是浓稠的血。
“你干什么去了?”许迟眼神瞬间严肃。
尤褚慕没有回答,伸手触碰上许迟的脖颈,轻轻几下,就将那厚厚的粉底液一层层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