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都不想违令的,实在是,渴的受不了啊。。。。。。”
卓正一张苦瓜脸,五官都快挤成一团了。
“那也不行!那酒是有用的!”
易凌断然道:“你快去,告诉大家喝烈酒根本不解渴,反而越喝越渴,再坚持一会就能到找到水源了。”
卓正迟疑的:“那,如果有人实在忍不住。。。。。。”
“仓啷!”
关六奇一个不留神,被易凌抽出了腰间宝剑,
易凌把剑递给卓正,朗声喝道:“拿去!谁敢私自饮酒,立斩不赦!”
“那,属下遵命。”
卓正无奈,只得迟疑的接过剑,
低下头重重的长叹一声,随后快步跑了回去。
易凌皱眉看着他的背影,沉思了一下。
“早知这样,我就多带几斤杏脯了。。。。。。”
九儿在旁边小声嘟囔。
“哈哈!我有主意了!”
易凌忽然大笑一声,猛地掀开衣襟坐了起来,
把抬轿的四名士兵,还有九儿、关六奇俱都吓了一跳。
“九儿,取纸笔来!”
九儿从来不问原因,听到吩咐就马上打开小包袱,找出易凌的松针小笔递了过去。
易凌做了几个扩胸运动,深深呼吸几次,准备开始作画。
一边的关六奇又瞪圆了牛眼,深感大惑不解。
这种鬼天气,每个人都热的像死狗似的,渴的从胃里到舌头都冒烟了,
这位皇夫大人,竟然还有心情画画?
他要画什么?画一望无际的荒地?
还是画狼狈不堪的部队?
他这脑子是不是热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