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去冰箱发现没有新鲜的章鱼,鱿鱼倒是有一些,所以干脆用鱿鱼肉代替,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冒着热气的金色小丸子上是满满的木鱼花,一共二十个,四种口味应有尽有。
“凡是你做的,我都很喜欢。”
白郁笑眯眯道,随后一口干掉两个,迅速吃完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后,凑过去亲了对方一口,还舔掉了对方唇边的酱料。
楚泽淮身形一僵。
“授粉的时候都亲了那么多次,怎么现在还反应不过来?”
白郁疑惑地看着身旁的人,在那双金橙色眼眸面前晃了晃手。
“没什么,只是还有些不习惯罢了。”
楚泽淮回过神来,道。
他确实被对方吻过很多次,在病房在卧室在客厅,在厨房在车内在餐厅,在办公室在卫生间在地板上甚至还有在草丛里。
但一些是不带着任何感情色彩的、无比单纯的唇瓣贴贴,另一些则是对方在开花欲望下,为了授粉而做的准备动作。
像这种不含任何情欲、单纯表达爱意的吻,好像还是第一次。
“没事,以后你就习惯了。”
白郁又凑过去亲了一下,托腮看着对方发红的耳尖。
“嗯。”
楚泽淮点点头,将擦手的纸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看向了旁边的滴水观音,
“你想好这些盆栽怎么解决了吗?”
“我觉得还是送人好了,扔掉怪可惜的,毕竟也是生命。”
“好。”
楚泽淮这边正在感慨白郁果然很容易心软,就听见旁边传来果断的声音。
“送给燕然好了,她家应该正缺植物。”
第一小队办公室内
“我感觉我哥最近活泼了不少,就像是重新被注入了生命力一样。”
林墨趴在桌子上,看着不远处同时空了的椅子,回忆道。
他和他哥相差五岁,所以对于他哥在去四洲联盟打工以及父母双亡前的状态,依稀还有些记忆。
那时候的楚泽淮,虽然也会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练剑和锻炼能力上,总是喜欢装成一个沉稳的小大人,但在休息时候,喜欢带着他在老宅附近到处玩。
他们两个在宅子附近的湖边钓过小鱼,在不远处的田地里摸过田螺,爬上砖墙掏过麻雀蛋,也解救过被困在树上下不来的猫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