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这滋味,还是这么得美。”
“轻点!”
“好,我轻点。”
质子老攻狠狠爱(16、17)
是夜
荣王府如往常般寂静无声,而隔着三条街的丞相府的某处院子却仿佛炸锅了般喧哗。
“滚,你这个贱婢!来人拖下去杖毙!”
一个只穿着上半身的肥硕男人一脸怒容,满脸横肉堆积在一块,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他此刻气得脸红脖子粗。
白天他被白泠压得那口气还没出,就听到了有关自己不举的传闻。
他当时并不当回事儿。
他在床事上一夜御七女都不成问题。
怎么可能不举。
因此当他的父亲问起他此事时,他也只当个笑话,告诉他这不过是谣言。
可是,到了夜间,他才发现自己那物是真的立不起来了。
明明看到衣不蔽体的婢女,他内心燥热、冲动,可是他的家伙却中看不中用,任凭婢女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济于事。
这让他又恨有慌。
他不会真的不举吧!
不,不可能!
宇文阔气得又砸碎了屋内名贵的花瓶,见刚刚被拉出去的婢女哭哭啼啼的声音,心中更是烦躁。
朝着院子里怒吼道:“本少爷堵住她的嘴再打。”
贱婢,连伺候人都不会,该死!
一声令下,院子里衣不蔽体的女子便被人用抹布堵住了嘴,涕泪横流地承受着杖刑,即使被打得皮开肉绽,打得半身不遂也无法叫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最终,她的下场就是被活活打死。
执行杖刑的下人下手又狠又快,对于一个鲜活的生命死在自己的棍棒之下,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脸的无动于衷。
丞相府中下人被杖毙的事例比比皆是,他们起初还会怜悯,可是时间一长就变得麻木不仁,即便满目鲜血也依旧无情地挥着棍棒。
听到外头的声音渐渐平息,宇文阔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吩咐道:“去把柳儿给本少爷带过来!”
宇文阔侍妾众多,这个名唤柳儿的是他从花楼带回来的侍妾。
因她床上功夫好,花样多,每每让宇文阔欲仙欲死,因此颇得宇文阔的宠爱。
柳儿扭着细腰过来的时候,宇文阔一脸猴急,不由分说抱着人就往床上倒,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他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