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你一边儿待机去!莫挨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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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长恭此刻是真心地珍爱蓟长恭,亲力亲为地替他穿衣洗漱。
他不觉得做这些有什么不妥,因为这些琐碎的事儿,在荣王府,白泠常为他做,他也从中学会了。
还有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想让任何人触碰白泠的身体。
宫女、太监都不行!
白泠眯着眼任由蓟长恭捣鼓,简单穿戴后,蓟长恭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抱着他一同用膳。
本该在旁伺候的宫女和太监全都奉命守在门口。
皇帝的寝殿中,只留下白泠和蓟长恭二人。
“我想吃这个!”
“我还想吃这个!”
“那个也要!”
白泠一开始有些不习惯。
他都不知道蓟长恭这个高冷男是怎么做到这么黏腻腻的,吃个饭都要抱着他,亲自喂给他吃。
仿佛把他当成了只会吃和睡的废物。
不过,既然有人伺候,就随他去吧。
只是能不能别喂一口停一下的,不知道哥现在很饿吗?昨晚身体被翻来覆去耗尽了他的体力,他还磨铁棒磨了一个晚上
身体简直被掏空。
必须得立刻用粮食补充能量!
此时算算也已经是十点钟了,白泠确实饿得很,但是在早朝前就用过参茶早膳的蓟长恭是无法体会到白泠内心对食物的渴望与吶喊。
继续慢条斯理地一口一口喂白泠吃饭。
见他狼吞虎咽的模样,还出言叮嘱他,要细嚼慢咽,否则会伤及脾胃。
白泠忍不住心叹一句:“真是温柔的折磨。”
然而,酒足饭饱之后,他才意识到,蓟长恭对他的温柔不过是铺垫,为他等会的粗暴做铺垫。
“长恭现在是白天,你”白泠抵在他的胸口,面带羞涩抗拒道。
其实白泠内心的真实os是:白日宣淫是昏君所为!你一个刚登基的皇帝收敛一点知不知道!
“白天怎么了?难道你忘了,我们在荣王府何曾避讳过白天黑夜?”
蓟长恭挑了挑眉,道。
说罢也不给白泠反驳抗拒的机会,一吻封缄。
他想要他,不论白日黑夜。
他们分别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他都只能用自己的手。
忍了这么久,他自然要在白泠的身上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