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们知道柳太医绝对不会欺上瞒下,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皇上没死!
只是——
他们明明已经确定皇上没了脉搏,没了呼吸,如今有怎么会死而复生?
二人满心疑惑。
“好,皇上就交给你们好生调养,若是再有个什么意外,满门抄斩。”
傅云曜敛了敛眸,沉声道,阴沉的脸却在柳太医说出白泠并无大碍时稍稍褪去了几分冷凝之气。
说罢,傅云曜并未再多逗留,起身便离开了殿内,徒留三位太医开始忙前忙后为白泠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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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曜走出殿外,月关正战战兢兢地守在殿外。
傅云曜瞥了一眼,脚步稍稍一顿,不冷不淡道:“进去伺候,若是再出什么差错,本座唯你是问。”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月关的心中却犹如千钧一般重,惶恐地跪在地上:“奴才遵命。”
见傅云曜坐上步撵离开,月关才猛地松了一口,后背冷汗直流,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释然,用衣袖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这才转身走回殿内。
“三位太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皇上他已经你们可知,你们差点害死老奴!”
一看到三位太医,月关心中满是哀怨,但是念及三人也不敢拿皇上的性命开玩笑,遂语气也称不上是责备,更多的是疑惑。
“连累月关公公了。”柳太医拱了拱手,面露歉意,道:“此事是我等疏忽了,我等见皇上许久未有气息,脉搏也消失了,便以为谁知皇上的脉象竟如此不同于常人,惭愧惭愧啊!
好在发现及时,不然这丧钟要是真的敲响了,你我可都性命不保了。”
柳太医心有余悸。
“那如今,皇上可还好?”
月关上前一步,发现白泠面色惨败如纸,唇角带着艳红的血迹,阖着双眸昏迷不醒的样子,心又忍不住倏然收紧,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他可不会忘记傅千岁离开时对他的警告,若是皇上再有什么闪失,他的命也走到头了。
是以,他的语气十分紧张。
虽然皇上在宫中有名无实,不足为惧,但是终究还是皇上,想来日后是不能怠慢了。
毕竟,谁也摸不准傅千岁的脾性。
“并无大碍,我这就开药方去抓药,这次万不能有丝毫差错,皇上身体虚弱,需要好生静养,冰冻非三日子寒,我等可有得忙了。”
柳太医说罢,立刻离开,准备去回太医院,亲自去抓药。
“月关公公,我等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