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念想就是这个?”
元宝下意识点头,“啊对……”紧接着意识到不对,忙想改口,“不是……”后又觉得就算承认了又如何,立马变得硬气了起来,“对,没错,怎样?”
贺麟:“……”
难评!
贺麟伸手,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柔声说道。
“等伤好了再说,好吗?”
元宝闻言,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贺麟,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都脱光坐你面前了,居然还能忍,哦,不对,不是忍,是你压根就有心无……”
这要是还能忍,他就是真不行了。
贺麟一把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跨进浴桶,整个人欺身而上,将元宝压制在桶边。
两人赤裸相对,贺麟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你马上就能知道我行不行了。”
额——
其实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梦里反复重现的场景即将上演,贺麟却有些发懵。
这是真的吗?
他真的可以……这真的不是梦吗?
他甚至不敢眨眼,生怕眼睛闭上,再度睁开后,就会发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他做的梦。
“要不,让人送点药过来吧。”
见人一直愣愣的盯着他,并无其他反应,元宝好心提醒。
这下贺麟不考虑是不是在做梦了。
心道,就算是做梦,他也不能忍了。
话音未落,贺麟便已亲了上去,开始只是浅尝则止,后来便是强势侵占。
直到元宝双眼盛满水雾,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才遗憾离开了那处泛着水光,已然有些红肿的地方。
贺麟早些年与人争先斗狠,精力全用在了如何变得更强上,对于此道可谓是一窍不通。
可这东西,始于本能,本就不需要教。
亲上去的瞬间,便都会了。
先是纤细白嫩的脖颈,精致小巧的锁骨,并不怎么明显的胸肌,寸寸往下,留下道道由他印刻上去的痕迹。
右手常年握枪剑,掌心长了一层厚厚的手茧,摸在那被精心养育多年的白嫩肌肤上,稍一用力便会留下一道红痕。
贺麟一面感叹着身下人的脆弱,一面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并在心里暗暗发誓,哪怕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好元宝。
“你能不能……专心点。”
元宝都无语了,箭都上弦了,还在那里想东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