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却不在意,“没关系,他只要知道这是我写的就行了。”
“这倒是,毕竟元宝的字迹旁人若要模仿怕是有些难度。”
元宝:“……”
以后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包间的门被打开,外面站着脸色绝对算不上好看的齐家长公子。
齐言刚要开口,元宝伸手阻拦。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我从六殿下那里逃出来,不小心扭了脚,走了一段路便走不了了。和殿下只是偶遇,并且我第一时间给你写了信。”
要这样他还有发作空间,元宝只能服气了。
齐言果然没再说话,目光一直放在还未彻底消肿的脚踝上,好一会儿才向楚慈躬身行礼。
“多谢殿下仗义出手,收容吾妻短暂容身,改日齐言再登门重谢。”
吾妻……
别理他,他脑子不正常。
元宝丢过去一个眼神。
楚慈的心情更复杂了。
“天色已晚,臣等就不多打扰了,殿下请自便。”
两人眉来眼去的举动令齐言心里十分不痛快,话刚说完,就过去将元宝抱起,转身就走,压根不愿让元宝再跟楚慈再多相处哪怕一刻。
“下次不用你自救,难道你觉得我救不了你吗?”
“……”
元宝闭上了眼,他已经懒得多说什么。反正某人只想听自己想听的。
齐言见此心里更加不痛快。
“如果南方的事情彻底完结了,今日你肯定毫不犹豫就跟着贺麟走了吧?”
“主将擅离职守,轻者斩首,重者抄家。这样都还敢来上京,他可真是爱惨了你。”
“……”
“贺麟在的话,你也会这么闭着眼,一句话不说吗?”
元宝猛然睁开了眼,冷冷道:“你以后别吃饭了,改喝醋吧。”
齐言一滞,下一刻,同样冷声道:“我说中了,所以你恼羞成怒了,是吧?你既然那么舍不得他,怎么不跟着他走?”
元宝眉毛都快拧成一团了,反问道。
“那你想我说什么?对,是的没错,我就是舍不得他,就是想跟着他走,这样你高兴了吗?”
齐言:“……”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连自己的家族和父母都得罪了,为了救你,我甚至愿意用自己的性命与楚砚博弈。你就对我一点,哪怕一点真心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