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让你去陛下面前求赐婚的。”
真是无语加无语,再加无语。
“无碍,只要结局顺利,过程……并不重要。”
你当然不重要了,事后被骂,被记恨的又不是你。
自以为是的深情与感动,元宝真的是……忍不住想骂人了。
因为太过生气齐言的独断专行,元宝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搭理他。
另一边,齐言正与自己的父亲齐昌相对而坐。
漫长的沉寂过后,终是齐昌耐不住先开了口。
“你可还记得你姓什么?”
齐言平淡回答,“自然是姓齐。”
齐昌:“你既知晓,今日又为何要做出此等对家族严重不利的事情?”
“言儿,在所有后辈中,唯你最为出色。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家主,对于你,我一直都有很高的期望。”
齐昌语重心长道。
“现在回头,还为时不晚。伪造一个意外,杀了他,或者将他放在谁也不会知晓的地方藏起来。你仍然是齐家下一任家主。”
面对父亲的衷心规劝,齐言却笑了笑,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
“父亲,我不是你!并没有为了家族奉献一切,哪怕自己婚姻的觉悟。”
“元宝我是一定要娶的,而且是以齐家嫡长公子娶妻的最高规格迎娶。该有的流程,一个也少不了。”
“如果有谁不同意,我自然有的是办法让让他同意。”
这一点齐昌事先已经有所感触了。
“齐言,我是你父亲!”他不得不重复这一既定事实,来言明自己的地位。
父为子纲,忤逆父亲乃是大不孝。
“所以娶亲一事还得父亲与母亲,以及齐家诸位长辈多多操持,齐言这里先谢过了。”
齐言起身,深鞠一躬,言道。
“你就……非娶不可?”见此,齐昌不由得问道。
齐言点头,坚定道:“非娶不可!”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绝某些人内心蠢蠢欲动的歪心思。
“收做房里人,或者纳为妾不行吗?”
“不行!”
“齐言!!”齐昌忍不住拍桌而起,冷冷盯着与自己相距不远的齐言。
“你就不怕百年昌盛的齐家,毁在你我手里吗?”
这个罪名他不敢背,谅齐言更不敢背。
“这一点我可以向父亲保证,只要我还活着,齐家就绝不会有没落的那一天。”
齐言眼神坚定,说话时语气里自信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