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提点,时染脑袋瓜嗡了一声:“严忌……图谋不轨?”
路时遇冲时染投去一眼“我女人就是聪明”的赞许。
没来得及顾及身后黎小星作何想法,时染现只觉得不可置信,圆睁着眼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男人难道都这幅样子吗?
那可是机长!
救了数百来人,成功度过空难的机长英雄啊!
又遇上一个红灯,路时遇踩下刹车,觉着这姑娘怔懵的样子实在可爱。
颀长的身躯趁机往副驾驶俯身,若无旁人般地与时染咬了下耳朵。
“小姑娘,仔细想想。你看我每次夜深往对门跑,都是毫无企图吗?”
胸膛里的心跳险些失拍,时染脸庞一热,连带着耳根红成了一只熟虾。
似嗔似怨地剜了他一眼,将他推搡回去。
他哪里是毫无企图,大概是顾忌着还没领证,所以没法合理地上下其手到最后两步罢了。
男人难道都这幅样子吗?
无一例外?
路时遇:恨不得24小时黏一起的人是我
……
三人在诺黎点的晚饭。
黎小星身边没了简维,车上三人往湖城郊外别墅驶去。
四十五分钟的车程,黎小星满脑子都是见到严忌应该说什么,最后心烦意乱,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始转移注意力。
结果注意力往前面那对人瞟了一眼,却见那个一贯寡言矜贵的男人企图执着时染的手放在中间置物箱上,却遭来时染狠瞪了一眼再狠拍了下手背:“开你的车。”
这一幕……
竟有些似曾相识。
如果没有严忌爸爸横插一脚,他们现在一定过得比路时遇时染还要腻歪。
吃了一嘴狗狼的黎小星顿时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在车里。
压下各种心底泛滥的情潮,黎小星忽而觉得自己这相思病根本就不是时间可以医治的。
“咳……”
黎小星弯拳在唇边咳了一下,下一刹就见时染触电般缩回了差点又要和路时遇纠缠在一起的手。
此刻,黎小星心底划过一丝“我是拆散鸳鸯的恶婆娘”的念头。
“那个……”黎小星略带尴尬地开口,“我是真的挺好奇的,我看你们恨不得24小时黏在一起,竟然还没同居?”
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故意,时染正要回答,就听到路时遇低沉磁性的声音回答了黎小星:“恨不得24小时黏一起的人是我,她更喜欢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声音并不大,却字句清明。
黎小星:“……”
时染:“……!!!”
时染好像从他口吻里听出了不易察觉的委屈,当即难以置信朝路时遇睇了一眼,大脑有些许停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