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本人一样。
“你说,我有东西落在了师娘房中。”他慢悠悠地说:
“我怎么不记得?”
黑袍方士眼神嘲讽地看了他一眼:
“云大弟子真是贵人多忘事,那么大一件衣裳落在房中,竟然有脸说出‘不记得’这种话。”
他瞧着沉默地望着他的云欲,也不等他回应,就兀自自言自语起来:
“也是,冰清玉洁的云大弟子,怎么好意思说将自己的衣裳落在师娘的房中呢?要是叫别的弟子、或者是长老看见了,那名声可不都毁了?”他似乎更兴奋了:
“想想,大家眼中的好弟子,私下里居然在做觊觎师娘的事情,”黑袍方士若有所悟地抬起头,
“所有人都会乐于知晓的,对吧?”
云欲沉默地将他所说的话听完,随后,才慢慢抬起头,他将衣裳落在了师娘房中?他如何不知晓?
衣裳这种东西,一眼就能瞧出来是谁的,他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莫不是故意山药所有人都发现吗?
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我没有。”
原先,他是不屑于辩驳的,可是对面这个黑袍方士说得话,简直太荒唐了,就像在把他的脑子丢在地上摩擦一样。
云欲实在无法忍受这样荒唐的话。
“你没有,”黑袍方士又冷笑了一声,权当是这位大弟子在为自己辩驳,
“别狡辩了,你从师娘房中离开之后,我每次瞧见,那嘴巴,脖颈,莫非不是你干的。”
他这么一说,却叫云欲想起来,小师娘的嘴巴不知道为何,每次遇见都是红透了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
可是温玦此时是绝对不可能做这些的,如此看来,除却温玦,难道是面前这个黑袍方士做的。
“是你干的?”云欲的语调瞬间就冷了,一手覆在一腰侧的剑柄上,面色看上去是扭曲的可怖。
“我?”黑袍方士简直要气笑了:
“怎么可能是我?”
“温玦的身体在秘境之中,若无人破解封印,他不可能出来,除了你,还有谁?”
他的面色越来越冷,似乎下一秒就要提剑直指面前之人。
“别说笑了,”黑袍方士的话语不知是无语还是气愤,瞧见云欲的动作,自己便也急起来,
“我连亲都没亲过,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老实说,他不是很愿意承认这件事,如果默认下来,或许要显得他比云欲更有优势一些。
可是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还不想通面前之人打起来。
“你没亲过?”云欲的面色顿时看上去好多了,随后他亦是沉声道:
“我也没有。”
“而且,我从来没有在师娘房中留下衣裳。”
“这怎么可能,不是你还能有谁”黑袍方士几乎都要叫出来了,
“那件水墨色的长袍,我见师娘经常用它擦眼泪,不是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