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早说:“还有一周的时间,把越塔练好。”
“我们,去越别人的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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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一南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训练室的。
只是可怜了常子安同学,没有被升到一队不说,还在宿舍内听人唱了一宿的‘少年自有少年狂’,如同魔音贯耳,教人辗转难眠。
常子安终于崩溃、痛哭出声:“你……你……”
“你能不能别跑调啊呜哇……”
实在是——
太难听了!!!
让任一南接替路北辰的位置参与季后赛并非没有引起争论的。
按照pg现在的成绩,有oon神坐镇,再加上其余三名老牌队员,对于教练组和数据分析组来说,选择一个打法稳定、更偏向于工具人类型、可以配合其余三路的打野位,好像更加适合一些。
虽然可能不够出彩。
但是却也绝不会出错。
只是……
路北辰看着转身投入到训练中的季司早的背影,默默按下祁飞还想再说些什么的话头,沉声笑道:“oon从来,就不是一个只追求稳定的人。”
“他要的、也从来都不只是一张门票、一座奖杯。”
祁飞看到路北辰的双眸,那双漆黑的瞳色里仿佛闪着光。
除了欣赏、除了爱慕。
还多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那是被隐藏在人心底最深处的、浓郁又厚重的、不可言说的独占欲。
是他此间绝无仅有的独一无二。
这朵娇弱无辜的清纯小白花使起坏来,可是从不心慈手软。
想剥开那层面具、褪去周身包裹着的软壳。
让他可以放肆的、随心所欲的,站在王冠的最顶端。
给予他绝对的自由。
再给予他世间所有的美好。
然后——
再独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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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室内,众人一把接着一把的训练正打得如火如荼。
倒是剩了路北辰一个人、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观战。
任一南神情亢奋,仿佛浑身有着使不完的牛劲儿,一把接着一把从不间断,中途连口水都没喝。
一直到路北辰将冲好的蜂蜜水递到季司早的手边时。
季司早这才停下战斗,缓缓放松了下手腕,注意到还沉浸在游戏中的任一南。
空调房里温度正好,湿度却偏干。
路北辰对着人手腕关切片刻,轻声开口:“多喝点水吧,唇角都有些起皮了。”
季司早刚刚接过水杯的手一顿。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又弹出一段影视剧经典bg。
‘臣妾见您……嘴角都起皮了……’
颅内剧情自动往下播放。
季司早侧目看了路北辰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莫名弯起了眉眼,盯着人笑了起来。
他这位路大队长,平日里就最爱端着架子。
如今又说起这段台词……
怕不是刚好可以给人封个‘端妃’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