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控制不住地稍显急迫。
再曲起那双长腿、单膝下落,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地板。
将所有的温热与柔软送了出去。
这才收到了他惦念了许久、期盼了无数个日夜、再脑海中仿佛想象过无数遍的轻呼声——
“……啊!”
滾燙的熱意盡數沖入小腹,连握在人腰側的手都控製不住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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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司早全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画面。
短暂地回神、惊得连眉头都轻轻蹙起。
但是周身所傳來的從未有過的體驗感卻控製不住地无法將人推開。
雙腿止不住地發軟、整片脊骨一片酥麻,撐在洗手臺上的手幾乎脫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一般往下滑。
脚踝被握住,脚尖踩在人宽阔的平肩之上。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将自己的手指没入进人的头发丝中。
那颗平日里永远昂着的高贵的头颅。
此時正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还、还能这么帮呢?
脚趾不自觉地蜷起,踩皱了人肩侧的衬衣。
随着人吞咽的动作过后,脚踝处也传来一片温热的触感。
干燥又带着些粗糙的指腹摩挲过纤细的踝骨,一掌便能握住。
昏沉之间、洗漱台上的人彻底脱了力,懒散地倚在那里,动过情愫之后的视线下落,没什么聚焦般的看着身下的人。
头顶上暖黄色的柔光在人身上洒下层层光晕,整个人仿佛溺在神光之中。
路北辰单膝跪在那里,抬头仰望着独属于他的神明。
然后他的神明勾了勾手指,松开掌心中紧攥着的有些偏硬的碎发,扯了扯脖颈边上的衬衣领口,仿佛在叫人平身一般。
路北辰起身、凑上前去。
那双动人心魄的眸自上而下地睨着他、然后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逐渐变为平视、再到人向上抬起下巴尖儿,挑起眼尾,眯着眼睛仰视着。
“舒服吗。”
路北辰欺压向下、附身在人泛红的耳根处问着。
季司早鼻尖皱了皱,仿佛有什么陌生的、又教人脸红的气味萦绕在附近,久久没有散去。
“你、你先去漱口。”
低笑声又响起,脱了力的人被人轻而易举地尽数环在怀中。
似乎是对那句‘不过如此’极度不满意一般,路北辰再度压下嗓音、不肯死心般的问人。
“舒服吗。”
得不到人的回答,温热的唇又从人耳根、沿着下颌线一路擦过。
等捕捉到那张不肯开口言语的嘴,齿尖轻启、想再一次将人晶莹的粉色叼过来、撬开贝齿继续。
哪知人偏了偏头,将动作躲开了去。
多尝试了两次都没有捕捉到,那声从嗓子里滚出来的低笑声又传了过来,还刻意压在人耳畔上响起。
“自己的、还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