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
便是那般凑巧,墨承影话音刚落,破山和青霜到了衙门外。
二人下马小跑入内,跪在墨承影和沈雁归脚边,双手抱拳:
“参见摄政王、参见摄政王妃!”
“摄政王?”、“摄政王妃?”、“真的假的?”
“冒充摄政王和摄政王妃可是死罪,谁敢乱来?”
百姓中间好似点燃了一串炮仗,噼里啪啦嚷嚷起来,知县也是满腹疑云。
沈雁归正要说话,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传过来。
“不可能吧?摄政王和摄政王妃养尊处优,怎么可能这么黑?”
沈雁归顿了顿,看向破山,“让你带的人呢?”
“王王妃息怒。”
知县理解有误,他一拍桌子,将手一指:“他们还有同党!来人!速速将这几人抓起来!去调兵来!”
“放肆!”破山掏出金令,“摄政王府金令在此,谁敢造次!”
知县望着金令,噗通跪下去,门口的百姓便也跟着跪下去。
外头响起齐整的脚步声,摄政王府侍卫长和军营都统同时入内。
侍卫长看着摄政王和王妃,眼神明显滞了一下,旋即低下头去:
“参见摄政王、参见摄政王妃!”
这下子众人再无迟疑,只是百姓低着头,心里还是忍不住想:京城太阳那么大吗?竟将王爷和王妃养得这般……黢黑。
墨承影将手一指,“将这个东西,官服扒了,拖去长堤。”
后悔
殷县的知县被当场罢免,拖去长堤做苦力。
有他做表率,其他人干得也会卖力些。
沈雁归对着衙门外的百姓道:“新任知县已经带人去了河堤那边,即日起不管户籍何处,只要带上工具,均可去那边登记,做一日便可另一日的酬劳。”
那背上背着包裹的青年跃跃欲试,“不是本地的,也可以吗?”
“都可以!”
“此外家中若有会织草袋的,可以来衙门登记,一个草袋可换五文钱。”
老百姓互相看着,欢喜去传递消息。
沈雁归瞧了眼角落瑟瑟发抖的师爷,“方才的话,你可听清了?”
“听、听清了。”
“立刻成文,让人去张榜、敲锣喊话,全城通知。”
破山带了两千人过来,这些人不可能全部留在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