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送送我们天文社一枝花。”
“卧槽,你这是什么土土的称呼!根本配不上校花美貌。”
“你管我。”
“我同意尚嘉越同学护送阮情同学,传承我们社团传统友谊,谁赞成谁反对,反对的举手!”
这招一出,压根没人举手。
阮情虽然经常被围观,却很少被这么多人起哄调侃,她顿时有些紧张,无措。
尚嘉越依旧酷酷的,说话也不客气:“你们还没吃饱,就没事干吗?”
说完,他看向社长。
社长嘿嘿一笑,打圆场道:“散了散了,要去参加烧烤派对的人,赶紧跟我去抢位置。”
他一发话,呼啦啦带走一群小年轻。
校门口安静下来。
尚嘉越看阮情一眼,直接转身往校内走。
阮情不可能杵在这儿,也连忙往同一个方向走去。
两人保持一前一后,等到要分道扬镳的地方,阮情却发现尚嘉越没有拐弯。
阮情赶紧说:“尚嘉越,你不用送我。”
尚嘉越回头,沉默一会道:“我是要回家。”
阮情一愣,想起来他说的回家应该是指职工宿舍那块,刚好离她们宿舍楼不远,难怪开学看到他一个人在三食堂吃饭。
原来如此。
既然是顺路,阮情表情松懈下来:“那你怎么不搭校车?”
阮情不愿意搭车,是因为她刚刚从车上下来,晕车人实在扛不住再坐车,宁愿11路。
尚嘉越说:“我习惯活动。”
阮情没有再说什么,尚嘉越放慢脚步,突然问道:“你不用去校医那看看吗?”
阮情摇摇头:“没必要,晕车休息一下就好了。”
尚嘉越道:“我是说你耳朵后面。”
“啊?”阮情摸摸自己的耳垂根部,因为她的皮肤比较敏感,贴过晕车贴的部位已经红肿起来,今天回校再受二次伤害,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个也不要紧,过两天自然就好了。”
尚嘉越蹙眉:“过两天自然就好?”
阮情:“以前都这样。”
既然有过经验,尚嘉越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静静的走在校园路上,比路过的麻雀还要安静。
这时,阮情手机响起来。
她本来就把手机拿在手上,自然的抬起手看了看,是宁秋来电。
阮情眼睛微亮,接通电话,故意夸张了点说:“哇,大忙人啊。”
自从开学后,宁秋一直在打工打工,几乎没有休息过。
宁秋笑了笑:“今天有空吗,出来吃饭。”
阮情颇为遗憾:“今天可能不行,我刚坐车回来,想休息一下,要不然我们约下周?”
宁秋问:“你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