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努力想要解释今天的一切,不是他的手笔。
他实在是不想池瑜再误会下去。
“我有些不舒服……走不动了……看见门没关……才进来的……”
他努力的眨眼,想要看清楚池瑜的表情。
但视线里一片迷蒙,瞳孔几近失焦。
“你怎么了?”
祁泠的耳膜中挤满了自己沉重的喘息声,突然池瑜的声音传了进来,那些聒噪的动静瞬间被掩盖了下去。
池瑜慢慢蹲下身体,去近距离观察祁泠完全不对劲的状态。
凑近时,池瑜才发现他后脖颈的肿起和上面针眼留下的数十针的痕迹。
“你发情了?”池瑜抬手将他的衣服又往下拉了几寸,近距离去看腺体,“但你不是才结束发情期吗?”
“怎么会又开始了?”
腺体很不对劲,肿起的高度、大小都比寻常要大上整整一圈。
重点是祁泠的状态很不对。
池瑜见过很多次祁泠发情的样子,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皮肤摸上去烫的要命,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
而且他好像是没多久才注射过抑制剂,上面的针眼都还没愈合。
这么短时间的注入,竟然又开始了……
“我……我出了点……问题……”
祁泠努力的在组织自己零碎的思路和语言,说出的话磕磕绊绊。
池瑜看着眼前的祁泠,抬手碰上他的额头。
她告诉自己,倘如眼前是任何一个oga,她都不会放任不管。
更何况,眼前的人是祁泠。
她是恨他,不想和他掺上任何关系,但却没办法做到眼睁睁看着他这样下去等死。
“我送你去医院。”
池瑜正要起身,想要从床上拿起毯子裹起祁泠的身体,将人抱出去的时候,手腕反而被祁泠的那只手反手握住。
“没用的,池瑜……去医院也没用……”
“我的腺体出了问题,强制发情……”
“已经……已经看过医生了……”
“抑制剂呢?还有备用的抑制剂吗?”
池瑜拽过他的包,伸手去找,的确是翻找出了好几支。
大概是祁泠也知晓抑制剂管用的时效很短,才会带这么多支出门。
池瑜看那长长的针头,不敢去想象,这刺入oga最脆弱敏感的腺体中会是多么痛苦。
“你的医生呢?他没说还有什么办法吗?”
池瑜将人横抱起,脱离了冰凉的地板,让他以一种跪趴的姿势平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