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乔昭实在不想听林珩叽叽歪歪,一扬马鞭,走了。
……
乔昭倒是没有回昌敬侯府,现下还早,她便想着去见见徐纾言,好几日没见了,还有点想得紧。
乔昭翻进掌印府的时候,徐纾言还没从宫里回来。
以前进了掌印府,乔昭好小心翼翼的躲开暗卫。现在大摇大摆也没人管。那些暗卫早就得了吩咐,不能拦着乔昭。
乔昭进了徐纾言的寝卧,就靠在软榻上,拿着一本书,懒洋洋的翻着。
如无必要,乔昭几乎很少踏足徐纾言的书案。就算偶尔给徐纾言磨墨,乔昭也从不多看上面的东西。
知道太多,于她而言,算不上一件好事。
徐纾言今日从宫里回来就一直蹙着眉头。皇帝明显是等不及了,想要在明年开春就将那些世家整顿整顿。
全部连根拔起肯定对不可能的,需要做的就是让他们元气大伤,出出血,充盈国库。还需要把最嚣张的刺头给收拾下来,以儆效尤。
而这个最嚣张的,就是这次北方雪灾最严重的地方,那里盘踞的地头蛇便是辽西何氏。
顾昀之想把他们一网打尽,徐纾言觉得此招有些险,但是未必没有胜算。
这场暴雪下的不好,但也好。对百姓来说,或许暴雪无情,流离失所。但是对于顾昀之、徐纾言而言,可真是给了他们一个再好不过的借口。
这次的雪灾若是仔细查下去,倒这能查出一点东西。到时候借题发挥,再带些兵过去抄家,虽然是块硬骨头,倒也啃得下。
徐纾言想的入迷,一路上都在想到时候要如何把这件事情办得妥帖,完全就没意识到屋里还有一个人。
乔昭走路没有声音的,她控制了气息,所以她从后面抱着徐纾言的时候。
徐纾言整个人汗毛立起,面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当时连身后之人的死法都已经想好了。
又在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气息时,放松下来,然后轻轻靠在乔昭怀里。
是乔昭。
徐纾言转过身子,亲了亲乔昭的唇角,问道:“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以往乔昭下值总是很晚,去徐纾言那里也晚。有时候宁安郡主勒令她必须回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用晚膳,乔昭去徐纾言那里就更加迟,很多时候都是黑夜沉沉。
“今天没什么事,所以下值比较早。”乔昭可不像徐纾言那般蜻蜓点水般的吻,她轻轻咬住徐纾言的下唇,缠绵厮磨。
“张嘴。”乔昭短暂的松开徐纾言的唇,声音有点哑。
徐纾言微微启唇,乔昭顺势进去,两人唇齿交缠。徐纾言呼吸微沉,面色潮红,心跳得厉害,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
两个人拥抱着亲吻了很久,乔昭松开的时候,徐纾言的唇都有些红肿,脸含春色,勾人的很。
良久,徐纾言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牵着乔昭往软榻上去。
乔昭一把拉住他的手,打趣道:“你今日不忙?往日这个时候书案上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