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芸娘还是打算找找。
接下来就一直都是芸娘在家里照顾姜怀雪。
直到第四日,来了不少的客人。
先来的是成衣店老板娘和她名为珠儿的女儿。
珠儿也没有进门,就在门口晃荡,一个小扇子遮住下半张脸,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偶尔被姜怀雪看到了,也就刷地把扇子遮住眼睛,然后等了一会又把扇子移下来,继续看姜怀雪。
惹得姜怀雪都不敢朝外面看。
“怀雪小公子,这几日好些了吗?”成衣店老板娘和芸娘坐在一起,笑眯眯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姜怀雪。
小公子长发披散,只披了一件青色的外衫,脸色和唇色都有些苍白,如同夏天树上新长出的嫩芽被雨水打了一夜。
这病了,倒是更加好看了。
“我还是病地厉害……”姜怀雪不知道怎么面对这芳心错许的珠儿,心想我装病装得严重点,你们还是不要打扰我了,自请离开吧。
“咳咳咳……”为了装病,姜怀雪故意咳嗽了几下。
“哎呀,这可不行,刚好我女儿除了会下厨,她还会写医术,”成衣店老板娘老板娘偏头,朝着站在屋外的女儿招招手,“珠儿快进来给怀雪小公子切个脉。”
姜怀雪直接震惊,藏在被子里手都直接捏紧了。
赶紧道,“不不不!男女授受不亲!珠儿小姐不能这样,我是外男,怎么能这样衣衫不整地和珠儿小姐接触?我不能污了珠儿小姐清白。”
“污了才好呢,嘻嘻,”老板娘笑得风情万种,像是姜怀雪这样长得好又有才华偏偏在京城没靠山的小公子,最是抢手了。
多少小富之家,那些爱女儿的不想把姜怀雪给招婿了?
这样的男人,顾家又会疼妻子。
不赶紧抢回家,难道等着过年?
“不行不行!”姜怀雪缩到床脚,像是个被逼迫的良家妇男……不对,良家妇女……似乎也不对。
姜怀雪苦不堪言,“我我我我,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切脉。”
老板娘站在珠儿身侧,弯着腰,两只手放在珠儿的肩膀上,嘴唇喂喂你勾起,看向床上瑟瑟发抖的姜怀雪。
“好了呀?你这病情如此反复,可真是奇怪,”她把珠儿朝着姜怀雪一推,“喏,还是让我女儿给你切个脉吧。”
姜怀雪:“!”
啊啊啊啊啊!!!
“娘亲!”姜怀雪只得求助于一旁的芸娘。
芸娘在一旁看戏看得很快乐,见姜怀雪实在是可怜,就收了笑容。
“咳咳,怀雪这是老毛病了,不用切脉,多谢赵夫人的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