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长相可爱,一身粉色,居然不学好,脑子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姜怀雪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倒是想给周暮,毕竟一个人开车,有点寂寞,但是那原稿在顾宴清哪儿!
她想给也没法。
可惜,太可惜了,好心痛。
“啊?”周暮被姜怀雪严肃的样子给吓到了,委屈道,“你那么凶干嘛?人家之前还给了你《雪月集》《厨房密事》,你现在手里还捏着我的避火图,怎么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话说的,让姜怀雪倒是不好意思了。
怎么有种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渣男既视感?
周暮继续道,“再说了,何必把这种事情遮遮掩掩的,大家不是都在做吗?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凶我干什么?”
她又道,“你写的那话本想必很刺激,我画出来岂不是更刺激?我画出来第一时间就送一本给你,岂不是很快乐?”
姜怀雪倒吸一口冷气,一拍大腿。
“好!你等着!我过几天就把那个稿子给你,你画完必须给我检查。”
开玩笑,社死怎么能和涩图想比?!
不过是从一脸禁欲的顾宴清手里把黄文拿回来?
这有什么难的?
简直是小菜一碟!
而且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避而不谈呢,这种事情,明明是研究生命的起源的伟大实践!
好伟大好高尚的。
周暮满意地笑了,她的技术又能提高了呢。
接下来两人有围绕着“技术”两字,热烈讨论了一番。
姜怀雪和周暮热烈讨论,周思衡一直画画,到了饭点,三人都收获了很多。
周暮和周思衡,两人都是画画的好手,就顺理成章地不会做饭,也不能让姜怀雪一个客人来做,于是就到了珍味酒楼吃饭。
但是到了珍味酒楼吧,因为有姜怀雪在,陈老板也不收他们三的钱。
雅间里,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谈事情。
“周先生,我想请你画一幅仙鹤的画,”姜怀雪昨夜也注意到了,顾宴清救他出来,还用掉了一幅画呢,必须把画给人家补回来。
而且她早就猜到了周思衡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天才画家。
找原本的画师再画一幅画,这是最好的找补了。
“唔,”周思衡摸了摸胡子,“我画人多一点,画山水和兽类很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仙鹤我只画过一次,不知道被谁给买去了……”
周思衡陷入了回忆,他画仙鹤的时候应该,那时候他应该在皇宫里,那副仙鹤图到底给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