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愉辰这次倒没拦着姜怀雪,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姜怀雪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人。
“真是有趣的人,不要财也不要色……”萧愉辰喃喃道,把那块玉佩拿在手里端详,后又举起来对着秋日的阳光。
秋日的阳光大多是温柔的,这白色的玉佩也染上了几丝暖意。
“原来,在大晋牡丹和花瓶的意思是希望外出的人平平安安吗?”
在秋日的阳光下,仔细看了一下玉佩,萧愉辰就把玉佩给收起来了。
当时他走的时候,随身的行李都是婢女收拾的,他并未在意,后来也没有在意他都带了些什么,想必这玉佩是拿错了。
“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以后就贴身带着吧,”萧愉辰把玉佩小心地挂在腰侧,后又离开了。
他路过一个婢女时,把刚才的扇子丢个了那婢女,“赏你了。”
婢女曾在宫中呆过一段时间,她打开扇子一看,发现居然是宫里的物件,连忙道,“多谢大人!”
姜怀雪一步也不敢停,她很快就走出了那湖边。
她总觉得这萧愉辰很奇怪很奇怪,当萧愉辰把那玉佩送她的时候,这种奇怪的感觉越发浓烈了,是以就随手说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牡丹插在花瓶里确实是祝愿远游的人平平安安,不过她也就是现场看现场瞎说的,倒也没提前看。
看萧愉辰穿着富贵,谈吐非凡,应该是官宦家庭出身,来雅集玩一玩,以后也不会遇见了吧。
姜怀雪心想,要是能像糊弄萧愉辰一样,把顾宴清糊弄过去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萧愉辰:她真有趣。
姜怀雪:糊弄完毕。
解决了萧愉辰的事情,姜怀雪就想把黄文的事情给解决了。
她面无表情、冷静沉着地走到了自己在碧园的院子外,决定一脸冷静地和顾宴清说,“把那黄文给我。”
但是当在离自己院子还有十米的时候,她停住了,然后猛然往外跑。
不要鄙视,她不是逃跑,而是讲究。
顾宴清说的是下午,现在也才中午,她是个严谨的人,当然要等到下午才来啦。
姜怀雪一路跑到碧园大门口,决定还是逃避三个时辰,但看到了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
他靠在门边上,今日是一身青衣,如松如翠。
“你跑什么?”顾宴清靠在门边上,他看见姜怀雪跑过来,就慢慢直起身体。
“我——我没跑啊,”姜怀雪一边喘气一边道,“你听我狡辩,啊不是你听我解释……”
顾宴清:“嗯,狡辩吧,不,你解释给我听。”
“哈哈哈……”姜怀雪一边干笑一边朝外挪,然后就被顾宴清给抓住了袖子。
“走了,”顾宴清扯着姜怀雪的袖子朝里面走,“狡辩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