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她就懊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不是引人浮想联翩吗??
锺瑞轻咳两声,一本正经道:“师傅,放点音乐吧,怪冷清的。”
有音乐打掩护也好,不然后面万一有什么少儿不宜的声响,岂不是很尴尬?
池墨尘似笑非笑地斜睨怀里的人儿,似乎对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喜闻乐见。
幸好很快就到了酒店,宋时染拿了房卡就走。
池墨尘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在锃亮的内壁上用戏谑的目光打量宋时染。
宋时染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
到了总统套房,宋时染累得躺在沙发上,不愿意动弹。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她抓起抱枕抱在怀里,“你去!”
池墨尘微眯起眸子,“宋时染,你在使唤谁?”
宋时染换了个姿势,把双腿搭在沙发边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离得近,不然谁也别去好了。”
做惯了少爷,连开个门都不行了?
矫情!
池墨尘收紧下颌线,冷冷地剐了宋时染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
这吃瘪的样子,让宋时染抿着唇偷笑。
哼,你也有今天!
门开了,两名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摆了满满一桌。
“吃饭。”池墨尘淡声说。
宋时染正拿着电视遥控器选台,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不吃,不饿。”
池墨尘本来也不是个会求人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哄着她。
于是,偌大的总统套房里放着热闹的综艺,沙发上的人不时笑得打滚。
只有端坐在餐桌旁的人,食不知味。
池墨尘端着碗,耳边再次响起宋时染清亮的笑声,他不由得握紧筷子。
宋时染撑着头,侧躺在沙发上,综艺看得正起劲,手机就弹出了一条消息。
老丁:【你还在云市?有个拍卖会,据说有条红宝石项链,和你祖传的很相似,不少人都闻风而动了。】
又是那条项链?
宋时染偷觑了池墨尘一眼,他不会也是冲着项链来的吧?
不过宋时染倒是挺感兴趣,她想看看,究竟能相似到什么程度。
池墨尘一个人默默地吃完饭,就叫人来把剩下的饭菜收走了。
宋时染正要去洗手间,下了沙发却倒了回去。
“哎哟!”
她疼得痛呼一声,脸上的表情痛苦极了。
池墨尘快步走来,“怎么了这是?!”
宋时染靠在沙发背上,颤抖着手指着自己的腿。
“疼!”
真是爬山一时爽,下来后这两条腿又酸又痛,难受死了。
池墨尘回过神来,双手抱肩,居高临下地睥睨她。
“采毒蘑菇不是挺开心的吗?这点疼算得了什么?没准毒蘑菇一会儿就发作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