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绥的指尖微蜷,又被人钳制着,没法动弹,一垂下眼,就能看到大喇喇摆放在床上的那几样东西……
怎么是这种“玩具”。
郁绥的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他手心出了层薄汗,浴室里的潮气好像还围绕在身上,将人熏得头脑发昏。
“怎么不说话,”商诀盯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地逗他:“因为害羞吗?”
郁绥的后颈上缓慢爬上了一层红云,干巴巴道:“你没说要让我戴这些。”
商诀眉眼弯起来一点,衬出几分漫不经心来,他抬手帮郁绥整理好外翻的领子,声音藏着狎昵:“说的有些晚,但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他的手搭在了郁绥的后颈上,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好像下一秒就能渡进口中,叫人浑身发烫。
商诀的眼皮很薄,有时候情绪激动时,周围的皮肤会变成很淡的粉色。郁绥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一直没有告诉商诀。
可现在,商诀的眼睛周围晕开了一层雾一样的粉色。
他眼睑轻抬,黑沉的眸子里倒映出郁绥略显紧张的连,神色是一贯的游刃有余:“要出尔反尔吗,崽崽?”
他说话的气息不太稳,连带那片粉色,一同暴露了,他也在紧张。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郁绥的心稍微安定下来一点。
他重新将目光挪到那三样的东西,轻声问他:“三选一吗,还是都要……穿?”
最后一个字,他说的格外艰难,但商诀明白,郁绥没有拒绝。
他随意勾起了最近的月退环,握在手里,冷硬的金属抵在手心,略微有些凉,轻声和他商量:“我都想看。”
男生得寸进尺地凑过来,郁绥想要后退,腰却被锢着,他的喉结紧缩了下,上下滚了滚。
商诀就这么看着他,眼神很暗。
不知是谁先动了下,商诀把月退环放到他的手里,轻轻咬了下郁绥的喉结,尖锐牙齿下的皮肤立刻紧绷了起来,郁绥觉得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商诀——”他嗓音艰涩。
商诀毫无动静,专心致志地衔着那一块儿皮肤舌忝弄,郁绥眼尾被逼出一点点泪来,商诀松开牙齿,牵过他的手,用鼻尖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
狗一样,郁绥骂他。
“崽崽,都戴上好不好。”商诀亲他的锁骨,温热的鼻息像撩拨人的羽毛,四处乱窜:“就当满足我的生日愿望了。”
郁绥没有说话,但将手里的东西抓的更紧了一些。
好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开口:“商诀,只有这一次。”
商诀呼吸一滞,掌心摩挲到郁绥的腰侧,亲了亲他的唇:“嗯,就一次。”
他笑得人畜无害,眼神却暗的吓人。
郁绥磨磨蹭蹭又进了浴室,这一次进去的时间格外久,商诀不知道第几次按亮了手机,看着一点点淌过去的时间,生出了几分焦灼感。
郁绥还是没有动静。